“我不知道，他只会给我传书信，我们没有见过面。”</p>

这是红莲教的一贯作风，她一点不都吃惊，也没有感到失望。</p>

红莲教暴露的人越来越多了，她不信撕不开这张大网。</p>

“丑牛在百川县？”</p>

巳蛇十分配合，点头道：</p>

“应该是的。”</p>

丑牛在十二生肖里排第二，她有一种直觉，离子鼠很近了。</p>

不过巳蛇肯定不会知道，只有找到丑牛，才能知道子鼠的下落。</p>

姜婳把白大公子单独关押在一间牢房里面，此刻她看着这个落魄公子哥，已经没有了当初运筹帷幄的感觉。</p>

“午马，说说吧，当初为什么加入红莲教？”</p>

午马抬头看了一眼她，随后又低着头，一副不想搭理她的意思。</p>

“午马，你如果不说，信不信我只要把你弟弟放出去，他活不过今晚。”</p>

原本低着头的白大公子立马抬头，眼神晦暗不明，姜婳知道，他不说就是为了自己弟弟。</p>

“你不会不知道红莲教的行事风格吧？巳蛇和你同时出事，你觉得他们还会留下活口吗？”</p>

午马的眼睛转动了一下，他原本没想到，巳蛇竟然就在自己身边。</p>

如果是这样，一定会惊动上面。</p>

姜婳清脆的声音回荡在牢房中，显得阴森恐怖。</p>

“我认为他们一定会用最快的速度灭口，你说与不说的结果都是一样的。”</p>

沉默过后，先开口的史午马，此刻的午马再也没有了之前的意气风发。</p>

“玉华离开的那五年，我一蹶不振，经常去青楼喝酒玩乐，就是那时候加入的红莲教。”</p>

“哪家青楼？”</p>

午马也不隐瞒。</p>

“醉乡。”</p>

这个名字听起来可真的一点都不像是青楼的声音。</p>

不过红莲教的那种特殊的酒，本来就是在青楼售卖的。</p>

这倒是也不奇怪。</p>

“还有一个问题，你负责的是什么？”</p>

“我只负责做首饰和一些家具，送往京城的珍宝斋。”</p>

“没有其他的任务了？”</p>

午马抬眸看了她一眼，随即声音没有起伏。</p>

“你可能不知道，珍宝斋是京城中有钱有势的女眷才买得起的地方，我估计红莲教在利用珍宝斋，网络人脉。”</p>

连女眷都不放过，这红莲教实在是太恐怖了。</p>

“你跟十二生肖有联系吗？”</p>

“丑牛送了两次信给我，第一封信是让我杀掉北域商家之女，第二封信是让我加大首饰的量。”</p>

姜婳只觉得 心跳加快。</p>

“绿依是你的人？”</p>

午马眼里闪过惊诧，他才笑道：</p>

“你果然是有真本事的，绿依是我很早就放在北域的棋子，你竟然也知道。”</p>

姜婳面无表情道：</p>

“她已经死了，只是没供出你来。”</p>

午马嘴角上扬。</p>

“她当然不会供出我，她的弟弟在我手上呢。”</p>

姜婳只觉得厌恶这个男人，明明自己很害怕的事情，可对属下，他也是这样做的。</p>

“丑牛为什么要商家女？”</p>

“谁知道呢？他们杀人还需要理由吗？我以为他们想杀谁就杀谁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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