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朔勾了勾嘴角,最后深深的抬头看向二楼亮光的房间,蔚蓝色的眼睛充满眷恋不舍,像是要把那一点微弱的光刻进骨子里,永远都不忘记。</p>
白朔走了,躲在暗处的墨离钻了出来,有些呆愣的望着他逐渐没入黑暗孤独的背影。</p>
“像他这样有风度的雄性,会做那些事吗?”墨离不自觉的呢喃,他也知道当年的一些传闻。</p>
沧溟看了看手里鲜艳的花,道:“发情期的雄性是控制不住自己的。”</p>
他的确敬重白朔,但并不代表他相信白朔没做过那些事——企图伤害雌性。</p>
发情期的雄性就是个不定时的炸弹,他们会失去理智,变得暴虐粗鲁。</p>
墨离不说话了,他知道那种身体不受控的感觉,即便有抑制剂的压制,身上也像是从内而外的起了火。</p>
想到这,他不由自主看向二楼。</p>
北州……现在是个什么感觉呢?</p>
听说有雌性安抚的雄性会体会到这世界上最大的快乐,那种食髓知味的感觉会让每一个雄性疯狂。</p>
墨离眼神逐渐变得幽暗,清挽……有一天也会那么温柔的对待他吗?</p>
下一秒,墨离就浑身一个激灵,他在乱七八糟的想些什么?</p>
墨离走了,剩下沧溟一个,他看着手里的花束,拿着它上了楼。</p>
本想将花束放下就走,结果没想到清挽正好在房间。</p>
沧溟眸底溢出惊喜,“殿下!”</p>
他叫道,下一秒又恢复冷静。</p>
清挽身上全都是另一个雄性的气息,浓郁的几乎要刺痛沧溟的鼻翼。</p>
“你来的正好,你有没有有香味的肥皂或者洗手液?沐浴露也行。”清挽问,虽然她刚刚没进行体力劳动,但也累的不行,精神备受折磨,身上也都是北州的气息,得好好洗洗才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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