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伤还没好,应该在家静养。”墨离拧着眉头道,一张矜贵的脸写满了不赞同。</p>
一只傻雕有什么好看的?</p>
“我要去。”清挽很是坚定。</p>
墨离只得妥协,又提出要抱着她去,并在清挽开口之前道:“您现在的状态不适合走路,会疼。”</p>
书上都写了!</p>
他都记了笔记!</p>
清挽:……</p>
眼看这么大个兽堵在门口,清挽最后也只得同意。</p>
“行……吧。”她万分无奈的说。</p>
于是墨离打横将清挽抱起。</p>
表面上看他还是那副一本正经的样子,实际心脏早就乱的不成样子。</p>
怀中雌性软的不像话,细细的胳膊环住他的肩膀,整个人都依附在他身上,钻入鼻翼的是她身上的茉莉花香,低下头是她瓷白柔软的肌肤,他整个兽都被清挽包围,好似身处云烟梦中。</p>
这副场景,墨离做梦都未曾想过。</p>
而现在,竟变成了现实。</p>
他在心中祈祷,若这是一场梦,那他宁愿永远都不要醒过来。</p>
牢房。</p>
云峥被困在铁笼子里,两侧琵琶骨被刺穿,尖锐的钩爪上是殷红鲜血,他坐在冰冷的地面,闭目养神,立体深邃的脸除了有些苍白,看不出丝毫痛苦之色。</p>
嗅到雌性身上的气味,他缓缓睁开了眼。</p>
然后就看到他的死对头——那条蠢蛇抱着他心心念念的雌性走过来。</p>
墨离一身墨色衬衫,身姿挺拔如松,手腕处的蛇形装饰泛着银质冷光,精致的眉眼凝着股阴郁,而现在,那股伴随他大半生阴郁消失不见,替代成了说不出的骄傲得意。</p>
云峥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墨离的时候,他被他的雌母打的像条死狗,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周围是散落的破碎鳞片,炙热的阳光照射下来,把他的伤口照的清清楚楚,却照不进他的眼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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