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早羽靠在门楣上：“你是来和我比惨的吗？”</p>

萧韵微微侧头：“不请我进去说？放心，你我都是文化人，不会搞扯头发、挖脸这种低级泼妇干的事。”</p>

江早羽让出了一条道：“那请吧。”</p>

萧韵扫见满桌的菜，啧了声：“都是江陵口味的，看来是给他准备的。”</p>

江早羽倒是坦荡：“要不尝尝？”</p>

“不了，怕毒死我。”</p>

萧韵落座沙发，撩了撩头发：“知道白月光和红玫瑰的故事吧？”</p>

江早羽抱着双臂，靠在沙发扶手边：“我不是白月光替身么？又成了红玫瑰了？”</p>

萧韵耸肩：“他都给你开通总裁专用电梯特权了，我都没有。可见他对你还是不一样的。”</p>

江早羽摸不清她的立场和目的：“萧小姐不如直说，猜来猜去心累。”</p>

萧韵单刀直入：“来个测试吧，看他是选我还是你，让你或者我直接死心。”</p>

这个提议虽然荒唐，但细思，确实简单粗暴且有效。</p>

将矛盾浓缩，把所有冲突都摆到台面上，的确是接受国外教育的萧韵能干出来的事。</p>

虽然有雌竞的嫌疑，但不浪费时间。</p>

时间才是最大的成本。</p>

江早羽沉思了一会儿，抬眸问到：“怎么测？不会是跟他说你我都车祸了，看他先去看望谁？”</p>

萧韵笑着捋了捋头发：“这多无聊，再说伪造车祸成本多高。现在这儿不是有现成的场景么。”</p>

……</p>

秦晚洲带着一身酒气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10点多了。</p>

一进门，大厅昏暗，唯有餐桌上点了一根蜡烛，微弱的烛光摇曳，照着满桌的菜和江早羽恬静的脸。</p>

“抱歉，晚上有事耽搁了。”看到这一幕烛光晚餐，秦晚洲尽管还是语气疏离，但目光柔了不少。</p>

“没事。就当夜宵吃吧。”江早羽微微笑着，托着下巴看他。</p>

秦晚洲单手将外套扔到衣挂上，扯掉了领带，长腿交叠坐到餐桌对面，丹凤眼轻挑：“都是江陵菜？有心了。”</p>

“尝一下藕汤，鲜挖的冬藕。”江早羽给他盛了碗清亮的藕汤，递给他。</p>

秦晚洲唇角线条弯起若有若无的弧度：“看这颜色，炖了很久吧。”</p>

“是啊。”江早羽笑意不达眼底。</p>

喝完半碗汤后，他优雅地用纸巾沾了沾嘴角：“挺好，清而不淡，醇而不腻。”</p>

江早羽缓缓拿出一条丝巾，缠在自己手心，声音格外地甜如奶油：“不如玩个游戏？”</p>

秦晚洲眸色骤然深邃，嗓音透着几分期待：“好啊。”</p>

江早羽绕到他身后，纤纤素手拿着丝巾，轻轻围住了他的眼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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