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认错人吧？咱们大名鼎鼎的……”</p>

他直视着杜霄汉的眼睛，缓慢吐出了三个字。</p>

“人皮匠。”</p>

杜霄汉浑身猛然一震，不可思议的抬起头来，愣愣注视着他。</p>

谭设君确实无所谓的一咧嘴，悠然自得的躺回了椅子。</p>

“其实我们一直在思索，为什么只是一个小小的上访调查，却能把你们吓得举家搬迁。”</p>

椅子晃晃当当，谭设君指缝夹着香烟，慢悠悠的说。</p>

“不过有了经验，这个答案其实就非常简单。”</p>

谭设君看笑话似的看着杜霄汉。</p>

“那就是你们身上，有些见不得人的东西。”</p>

谭他设君一手随意撑在椅子把手上，另一手将烟灰一弹。</p>

“那么是什么东西见不得人呢？”</p>

谭设君像是在自问自答。</p>

“骨骼，肌肉，内脏，残余的肢体……我们几乎拼凑出了思燕婉四分五裂的所有部分，但独独缺少了她的皮囊和头发。”</p>

他把燃到了底儿的烟按灭在烟灰缸里，仍在燃烧的灰烬接触凉水，发出呲啦一声脆响，硬生生将杜霄汉惹得浑身发麻。</p>

“普通人？”</p>

谭设君忍俊不禁，他笑了笑，好似若无其事的追问杜霄汉。</p>

“杜先生，我们可不觉得一个普通人能有这么一手惊世骇俗的技艺。”</p>

话说到这里，杜霄汉已然是满头虚汗，他还在试图垂死挣扎。</p>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那件衣服…那张皮真的是我一打开门就出现在门口了的，和我们一家人一点关系都没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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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