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尘掏出手机，报了自己的号码，又记下了大妈的联系方式。</p>

大妈捏着写有电话号码的小纸条，满脸兴奋：“小伙子，你等我消息，肯定给你安排妥妥的！”</p>

沈尘点了点头，转身离开巷子，走到车旁，上车离开了棚户区。</p>

车子开出巷子，重新驶上主干道，沈尘打开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将车驶向下一个目的地。</p>

他停在了一家咖啡馆门口，推门走进店内，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p>

他掏出笔记本电脑，开始整理刚才的情况，将大妈的联系方式记录下来，同时在地图上标注出棚户区的位置。</p>

服务员端上咖啡，沈尘接过后，继续低头整理数据，偶尔翻看手机上的文件。</p>

桌上的手机突然响起，是林漫打来的电话：“沈总，店里刚刚来了一个人，说是对咱们的活动很感兴趣，想聊聊合作。”</p>

沈尘放下手中的笔：“什么合作？”</p>

林漫的声音有些兴奋：“他说是做线上平台的，可以帮咱们把活动推广到更多学校。”</p>

沈尘思索了一下：“让他等等，我半小时后回去。”</p>

挂断电话，沈尘合上笔记本，喝完最后一口咖啡，起身离开了咖啡馆。</p>

沈尘推开咖啡馆的门，外面风有点大，吹得路边的树枝直晃。</p>

他拉开车门坐进去，把笔记本放在副驾驶，发动了车子。</p>

车子驶上主路，导航显示还有二十分钟就能到奶茶店。</p>

手机放在中控台上，屏幕亮了一下，是木卿卿发来的消息。</p>

“听说你又跑去棚户区了，真要在那种地方买房啊？”</p>

沈尘扫了一眼，没回消息，踩着油门往前开。</p>

快到奶茶店门口的时候，他踩了刹车，把车停在路边，拿起手机回了一句：“有空再说。”</p>

走进奶茶店的时候，林漫正在忙着整理账本，看到沈尘进来，冲他说了一句：“刚才那人还在后面等着呢。”</p>

沈尘点了点头，绕过吧台，推开了后面的办公室门。</p>

办公室里，一个戴眼镜的男人正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一份文件，抬头看见沈尘进来，站了起来。</p>

“沈总，我是李然，之前在京大论坛上联系过您的。”</p>

沈尘关上门，走到桌子后面坐下：“说吧，你想谈什么合作？”</p>

李然把文件放在桌子上，推到沈尘面前：“这是我的计划书，简单来说，我想和您合作推广活动。”</p>

沈尘拿起文件翻了几页，语气淡淡地问：“怎么推广？”</p>

李然解释道：“我在京大和附近几所高校都有自己的学生社群，会员人数加起来有两万多。”</p>

“如果您愿意，我们可以通过社群帮你们推送活动信息，覆盖更多学生。”</p>

沈尘继续翻文件，没说话。</p>

李然见他不回应，接着说：“当然，推广是需要成本的，但我们可以按照效果收费。”</p>

“比如每一个参与活动的学生，只收一次推广费用，绝不重复收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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