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羽沾了沙发就进入了梦乡,怎么叫都没反应。</p>
沈濯没办法,只能从自己房间拿出个毯子盖在她身上,见她姿势别扭,顺手把沙发的抱枕给她垫在头下。</p>
在客厅跑酷的狗因为太久没出来,明显激动得不行,一个冲刺就撞在了正在弯腰的沈濯腿上。</p>
“?!”沈濯被撞得站不稳,眼看就要压在睡着的人身上,他都不敢想要是现在初羽睁眼,他会不会被当成图谋不轨。</p>
还好,他双臂撑在了躺着的人身侧,勉强维持住了距离。</p>
“睡觉...”初羽觉得现在姿势舒服,手臂乱动了几下,直接揽在了面前人的腰上,嘴里还念叨着,“宝宝,你怎么抱起来这么舒服啊。”</p>
“吃了...多少棉花?”</p>
沈濯看她断断续续地说着梦话,也不知道人怎么能笨到这种程度,抱人的手感和抱娃娃的手感居然也分不出来。</p>
果然,刚才多虑了,不轨的另有其人。</p>
旁边还不知道自己闯祸的狗也不跑酷了,只是好奇地蹲在旁边盯着他们,虽然这几天没有出来,但它已经闻到且熟悉了这位新居客的气味。</p>
“放开。”他勉强还想讲点道理。</p>
如果不讲道理,他也略懂一些力气。</p>
但睡着的人不理会他,反而把脸埋在他的衣服里面呼吸了几口,然后睡得更熟,“咬一口...”</p>
沈濯连忙伸手捏住她肩膀,把人按回沙发里面。</p>
一点一点掰开紧紧攥着自己衣服的手指,一边咬牙切齿地暗自说着。</p>
“不守女德。”</p>
刚把人按回去,沈濯准备把客厅门反锁一下,自己也要回房间休息,脚还没离开沙发两步,刚刚躺下去的人像个僵尸一样重新弹坐起来。</p>
“又怎么了,大小姐?”沈濯觉得自己已经失去了全身的力气和手段,这个世界上比神经病更难缠的,就是喝醉酒的神经病。</p>
他话音刚落,就看见坐在沙发上的人开始啪嗒啪嗒掉眼泪,跟个水龙头似得,沈濯顿时手足无措起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