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宏应是。</p>

“说重点，是谁背后搞鬼？”萧令烜问。</p>

“滕明明的副官长吉良。”苏宏说。</p>

“把这个女人和她的副官长，都抓起来。”萧令烜说，“上次她敢朝阿宝放枪，这次又敢派人跟踪阿宝。她自己找死，给她机会。”</p>

“抓起来之后呢？关着，还是直接杀了？”</p>

“先关着，等我回去喂狗。”萧令烜道，“阿宝想看。”</p>

苏宏：？</p>

是大小姐想看，还是其他人想看？</p>

怎么拿大小姐做幌子？</p>

苏宏想开口说点什么，萧令烜一个眼风扫过来：“你再多一句废话，舌头割了。”</p>

苏宏不敢了，转身出去，传电报回南城。</p>

然而，却没找到滕明明和她的副官长吉良。</p>

他们似一夜间消失了。</p>

萧珩深夜从监牢出来，洗了手。</p>

慢腾腾点燃一根烟，来缓解疲倦，他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p>

折磨一个人是很消耗力气的。</p>

而他，折磨了滕明明整整十个小时，叫她受尽痛苦而死。</p>

他本不想动她的。</p>

他跟滕明明，公开场合聊过、私下里也说过。</p>

一次次，好话、歹话，样样都说尽了，用了他全部的耐性。</p>

这女人却一句也听不进去。</p>

公然向他示爱，已经很烦了；一次次羞辱徐白，触及他底线；而现在，居然妄图绑架徐白。</p>

石锋那边动手抓人，萧珩就知晓了。</p>

他早已布局，滕明明对他又不设防，他先抓了她。</p>

他折磨的刑罚很多。</p>

惩罚她，她生不如死的时候，萧珩并不会觉得快意。</p>

当然也不会觉得难受。</p>

他对痛苦是非常麻木的，对人的体温也没什么感觉。</p>

“……这个吉良，偷偷摸摸光顾烟馆。加大了剂量，可以控制他。”宋擎告诉萧珩。</p>

萧珩：“一切都准备妥当了吗？”</p>

“是。明早滕勇就会接到信，他妹妹和副官长吉良私奔了。因为他们俩都有大烟瘾。”宋擎说。</p>

萧珩：“滕勇肯定不会相信。”</p>

“需要我再做些安排，指向萧令烜吗？”</p>

“不用。什么都不做，叫滕勇去猜。”萧珩淡淡说，“这是萧令烜的把戏。他杀罗续的时候，用的这招，咱们还给他。”</p>

“滕勇也可能会怀疑我们。”宋擎说。</p>

萧珩：“有什么关系？他不怀疑我们，就可以相安无事吗？他总要死的。”</p>

凌晨了，萧珩没回家，而是去了雨花巷。</p>

他没有靠近，只是站在外面，静静看着那房子的方向。</p>

人世间这么点微弱的乐趣，被萧令烜圈了起来，萧珩无法靠近。</p>

这世上最该死的人，应该是萧令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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