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宝，下次再说吧，过节呢。”冯苒低声说。</p>

乐至景深吸一口气：“我、我能解释。”</p>

乐至景忸怩了片刻，目光看向冯苒，很认真问：“你念教会女子小学的第二年，是否记得一个叫‘孙青’的同学？”</p>

冯苒想了下。</p>

到底是十几年前的事了，那时候才十岁。</p>

“我不太记得了。”她如实说，“时间太久了。”</p>

“总穿一双黑色皮鞋的。”乐至景问。</p>

冯苒突然响了起来：“哦她，我记得！我只是忘记了她名字。”</p>

孙青是二年级转过来的，只念了半年又走了。</p>

那时候大家剪短头发，孙青的齐耳短发比别人更短几分；长得粉雕玉琢，非常漂亮，但从来不在学校吃东西。</p>

小孩子总忍不住讨论她，甚至去欺负她。</p>

冯苒听密斯们说：“她再这样不吃不喝，得给她退学了。她到底什么毛病啊？”</p>

“她说不饿。”</p>

“午餐是要吃的，学校规定。”</p>

冯苒听说了，往后吃午饭就和孙青坐在一起。</p>

她偷偷帮孙青吃。</p>

学校的午饭真难吃，没人喜欢，冯苒有点吃到撑。</p>

后来就慢慢熟悉了。</p>

孙青总跟在冯苒身后。</p>

她在学校里不吃喝、不上厕所，非常怪。</p>

但念书成绩好。</p>

冯苒还借过她的作业抄。</p>

“……我们不是同班吗？”徐白突然插话，打断了冯苒记忆。</p>

冯苒：“你比我记性还差，你从一年级跳到三年级去了呀。你跟西西一样，念书下狠劲。”</p>

徐白：“……”</p>

“我记得那个很怪的同学。后来她转校后，再无联系了。”冯苒说，“她是你妹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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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