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雨花巷，徐母已经做了柿饼，等着它成熟。</p>

“……柿子不错，我们尝了几个，比外头买的都要甜。”徐母说。</p>

“是别人送给四爷的，阿宝不爱吃。”徐白说，“回头柿饼做好了，先送四爷和阿宝尝尝。”</p>

徐母道好。</p>

徐白回到房间，又开始打毛线，旁边放着无线电。</p>

她听一些时事。</p>

冯苒回来，关掉了无线电，与她闲谈，说起她与乐至景的订婚宴安排。</p>

订婚宴在十月，大婚在腊月。</p>

冯苒想早点出嫁。</p>

乐家大门大户，有钱有权，办事顺当，不怕急。</p>

“……我今天还遇到了宋枝。”冯苒告诉她。</p>

徐白：“她怎么说？”</p>

“她问我，怎么不和万鹏立继续聊聊。”冯苒说。</p>

徐白一边打毛线，一边笑道：“她真好意思说。”</p>

“我问到了她脸上，知道不知道万鹏立的事。”冯苒说，“哪怕她不内疚，也该跟我骂几句万鹏立。她倒好，似我欠了她。”</p>

“阿苒，你还是别跟萧珩的人接触。”徐白斟酌说。</p>

“知道，宋枝不安好心，巴不得我赶紧结婚。我又不抢她男朋友，她急什么？”冯苒道。</p>

又说，“还遇到了宋擎。他打听乐至景呢。”</p>

“你同他说了吗？”</p>

“懒得理他。他问，我就装糊涂，‘谁呀，不记得了，什么时候陪我跳舞了’。”冯苒说。</p>

徐白忍俊不禁。</p>

冯苒说罢，视线落在徐白的毛线上。</p>

“给四爷准备的？”她问。</p>

“他点名要的。”徐白说，“小东西，也不好说他故意刁难人。不过会者不难，我今天这条比昨天打得好。”</p>

她每天打出来的围巾，都不拆，拿出来一条条对比。</p>

今天的，跟买的相差无几了，针线一路都很整齐。</p>

明天就可以正式开工。</p>

“……送围巾，是有什么意义吗？”冯苒问，“新派人怎么说？”</p>

徐白愣了下：“没有吧。”</p>

似乎从来不流行此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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