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奈地看小姐一眼，压住内心骄傲跟她解释，“况我并没有想过婚配之事，别说妾了，就是做正妻我也没想过。”</p>

两人相对无言，蜡泪堆得老高，凤药起身拉开门，“小姐早些回去休息，此间事已了，凤药可以择日回常府了。”</p>

云之走到门口回过头哀求地看着她，“别生我气。”</p>

凤药挤出个笑意，“我累了，明天还要起早。”</p>

这一夜云之和凤药都没睡好。</p>

第二天凤药在微蓝院分过差事，趁着几个姨娘都在，走到院当中对云之行个万福对众人道，“凤药在王府多日，承蒙各位姨娘照顾，这里一切都安排妥当，凤药也该告辞回常家了。”</p>

常瑶先看云之，待看到对方眼底划过的懊恼和诧异，知道是因为王府的事两人闹过了，心下爽快之极。</p>

大家客套一番也就完了，唯有二姨娘是真的难过，待别的姨娘都走了，她含着泪拉着凤药的手，倒让凤药有些出乎意料。</p>

当时照顾二姨娘的母亲原是举手之劳，她倒如此念恩。</p>

二姨娘擦擦泪对云之和凤药说，“你们可知道这流言谁传出来的？”</p>

“原先我房里伺候的丫头娟儿后来拨到妃荷院，是五姨娘告诉下人们，自己姐姐不约束贴身大丫头，成全了内宅管家和王爷一段佳话。”</p>

“还说王爷手面大，两人还不怎么就送上珍宝斋的首饰，叫丫头偷偷放在屋里。”</p>

“两人常月下相会，互诉衷肠。”</p>

“还说，让大家等着马上就有六姨娘了。”</p>

她不舍得拉着凤药，“若为这些，大可不必急着离开。连我都看得出，你和夫人情同姐妹，千万不可因为小人而离间彼此感情。”</p>

一番话说得云之心内一阵愧疚。</p>

凤药道，“谢谢二姨娘，不过与这些流言无关，起初就是说好的，这边理顺我就要回去。”</p>

“那就好那就好。”二姨娘不舍地又絮叨一会儿，方离开微蓝院。</p>

“你真的要走？”</p>

“是。这里已经理顺，凤药该回常府去了，东西我都收拾好，那首饰请帮我还给王爷，我本就没打算留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