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石听林染这么问自己，瞬间反应过来：“我姥和我姥爷活得劲儿劲儿的，肯定不可能同时死，这指定有问题呀！”</p>

林染点点头，哪怕老两口一前一后走，也得有一个人先有问题。</p>

更何况林石的姥姥重男轻女又怕死，要是有点毛病，能不给林石打电话吗？</p>

林石见父亲迟迟不说话，诧异地问：“爸，你不会知道什么事儿吧？”</p>

“我知道啥呀？”林成没好气地吼了一嗓子：“我就是不想再搭理他们俩。”</p>

“没用你搭理，一切都由我来处理。”言下之意，这钱林石他自己掏了。</p>

林成蹲到了地上，拿出一根烟抽了起来：“这一天天的真闹腾！”</p>

“小叔儿，你说这样死的有什么说道没？我也没遇到过，以前有这种情况都是豪哥去的。”林石说道。</p>

“我会帮你。”林染给了他一颗定心丸。</p>

林石放心了，他不怕花钱，就怕有些说道没摆明白。</p>

警察和法医过来了。</p>

白小堂带着助手从车里下来，朝着林染点了一下头，然后拎着箱子进屋了。</p>

警察进去取证，看看现场有没有可疑的痕迹。</p>

白小堂虽然戴着口罩，却也不怎么顶用。</p>

林染站在窗前看着，他是一点儿也没觉得恶心。</p>

警察斜睨了他一眼，挥挥手示意他去别的地方呆着。</p>

“……”林染。</p>

林成将他拉到了一边：“你是一点也不嫌恶心！”</p>

“我还见过比这更恶心的，骨头都露出来，地上全是绿水和白色的虫子，那味道……”</p>

“呕……”未等林染说完，林成又吐了。</p>

林染眉头微挑，轻轻拍了拍林成的后背：“抽根烟不？”</p>

林成摆了摆手，别说抽烟了，他现在连口水都不想喝。</p>

林石没心情管父亲，他只想知道姥姥姥爷到底是怎么没的。</p>

白小堂初步检查了一下，然后跟警察说了几句。</p>

紧接着警察就戴上了手套，帮着将遗体抬进尸袋里。</p>

警察走到林石面前：“你跟老人的关系是什么？”</p>

林石拿出了自己的证件，还有姥姥姥爷家的户口本：“我是他们的外孙子，我妈进监狱了，我亲舅舅已经被执行死刑，现在我姥和我姥爷的任何事情都由我负责。”</p>

警察眼里闪过一丝同情：“法医要带回去进一步检查，你跟我们走一趟。”</p>

“行，我开车去行不？”林石问。</p>

“可以。”</p>

别的警察正在排查左右邻居，从种种迹象表明，老两口人缘不咋地，还真有被谋杀的可能性。</p>

林染转头看了一眼老两口这边的亲戚们，曾经就有亲戚借钱不成起杀心的。</p>

林染不放心林石一个人去，开车跟在了他的身后。</p>

林成则是开车回了家，他是一点也不想管这边的事儿。</p>

林成妈妈看着儿子脸色刷白，贴心的给他煮了一碗疙瘩汤：“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你也别上火，有小石跟着呢，他比你精。”</p>

“……”林成。</p>

“快点吃啊，想啥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