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时死守固城的便是武王苏寿。</p>

要知道，他那个时候，和她一样，正值年少风华。</p>

她想，曾经的固城，应是他的噩梦，是他摘不去的心魔。</p>

苏寿盯着那城墙，仿佛盯着一段过往，眼神逐渐泛红。</p>

那是一种心志逐渐溃散瓦解的眼神，华莹见状，一手扣住他的手腕。</p>

他这才稍稍回了回神。</p>

华莹心想，这一路，他已经很久没犯病了。看样子，这固城于他着实不是个该来的地方。</p>

华莹道：“不必勉强，王爷也不是非要进去。你此行的目的地是去鹰城，可绕这固城继续南下。”</p>

苏寿道：“你要赶我走？”</p>

华莹默了默，道：“说得严重了，我何时赶你了？”</p>

苏寿道：“赶我我也不走。”</p>

华莹：“......”</p>

苏寿抬脚往前，“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p>

边上的谢不若和陈辛就用一种莫名的眼神盯着他俩。</p>

华莹也看了看谢不若和陈辛，觉得更莫名。</p>

华莹道：“王爷故地重游，恐怕于脑疾无异。”</p>

苏寿道：“不怕，疯了有华大夫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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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