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见沈轻慕极尽羞辱地说,“我随要随到的女人。”</p>
宁扶欢愣了一秒。</p>
然后,忽然就笑了。</p>
笑容未达眼底,“你说得对,所以,慕少你要做就赶紧做,我一会儿还要回去。”</p>
“回去? ”</p>
他冷嗤,“去找顾新宇,还是找萧牧?”</p>
话音落,他把她抵在旁边的树干上,抢走了她手里的银针。</p>
因为他突然的力道碰撞,树上的玉兰花被碰掉了几朵。</p>
随风飘下,落在宁扶欢脚边。</p>
宁扶欢的双手被他禁锢动弹不得。</p>
双腿也被他膝盖抵着。</p>
只有嘴能骂,“沈轻慕,你有病啊。”</p>
“对,我就是有病。”</p>
他手掌捏住她下巴,将她后背抵在凹凸不平的树干上。</p>
即便是隔着单薄的衣料,依旧咯得她后背发疼。</p>
“你不是说,让我要做就赶紧吗?”</p>
“你……”</p>
宁扶欢衬衣的第一颗扣子被他扯开, 她不敢置信地瞪着他。</p>
这个浑蛋。</p>
“既然你那么不想进屋,那就别进了。”</p>
沈轻慕已忍了三天。</p>
那晚顾新宇从她小区出来,他就想上去把她收拾一顿。</p>
之后,她和萧牧在一起,挂他电话,关机。</p>
他又忍下了。</p>
此时此刻,他却不想再忍。</p>
沈轻慕明明不是暴躁的性格,可面对眼前的女人时,他总是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p>
一次又一次,被她挑起怒意。</p>
“行啊,那你快点。”</p>
宁扶欢挣扎不了,干脆不再白费力气。</p>
她满不在乎的话,无疑让沈轻慕的火气更旺。</p>
这别墅里请的是钟点工,没有佣人在这里住宿。</p>
而别墅与别墅之间,隔着十几米的距离。</p>
院墙高,封闭性还强。</p>
这半夜三更的,在院子里做,也不会有人听见。</p>
她话音落,唇瓣就被男人凶猛的含住。</p>
“要不要进屋?”</p>
沈轻慕把她剥光时,终于在昏暗的光线里,看见了她痛苦的表情, 给她最后一次选择的机会。</p>
宁扶欢咬紧着牙。</p>
眉头紧紧皱着,不妥协,不回答。</p>
他的视线自她脸上移开,看向她身后的玉兰树。</p>
可能是终于良心发现地想起了她后背的伤。</p>
他冷冷地又喊了一声她的名字,“宁扶欢。”</p>
宁扶欢从头发丝到脚趾头,都泛着倔强。</p>
她咬牙说,“麻烦你快点。”</p>
“好,这是你自己想在外面的。”</p>
他霸道又变态,“转过去,我喜欢后面。”</p>
宁扶欢被迫转过身子面朝树干,他不再抓住她的双手,而是让她双手抵在树干上。</p>
她咬紧牙关,忍着手上因用力而牵扯出的疼痛。</p>
借着院子里的光线。</p>
沈轻慕清楚地看见宁扶欢肌肤上 渗出的血迹。</p>
他暗色的瞳孔缩了缩。</p>
薄唇紧抿,闭了闭怒意涌动的眸子,沈轻慕大手掐住面前女子。</p>
……</p>
风里掺着燥热暧昧。</p>
投在玉兰树下的影子时而交叠,时而拉开又重复在一起。</p>
两个小时后。</p>
宁扶欢被男人放开时,身子再也无法支撑地往地上倒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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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