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对银子一事不满，但有凌母丑话在前，再不满也不敢说什么。</p>

建屋子的事情，大家一起商量，建成一排，后面的空地直接包起来，用来建作坊，这样有个什么事情也有照应。</p>

火墙与火炕，杜明娴之前就有特意在网上查过，也知道图，所以她只将图画出来交给凌父，其他事情并不参与。</p>

又到了凌四郎去县里求学的日子，上次杜明娴因为回娘家没有去，这次由她去送，凌四郎去县里还带了包袱。</p>

两人一路到县里，杜明娴原本想问凌四郎上次为什么在外面吃，话到嘴边也没有问出来，她只问，“我给娘他们带了一些野味儿，东西有多，要不要给你师父家里拿一些？”</p>

“好。”</p>

“那再拿一些酱？”</p>

“好。”</p>

杜明娴给分了不少，到门口后，凌四郎自己拿着东西，“你快些去看娘吧，等这边结束我们一起回家。”</p>

“好。”杜明娴感觉凌四郎是特意要将她支开，便没有多待直接赶着马车离开。</p>

她走出巷子口，就被一个乞丐拦住去路。</p>

杜明娴眉头紧皱，对方还没靠近，远远只站在马前面，她便已经闻到浓浓臭味儿，“让开。”</p>

“姑奶奶是我。”熟悉的声音传出来，对方还直接将脸上杂乱的头发拨开，杜明娴这才发现是混子。</p>

“你怎么混这么惨？”杜明娴是真嫌弃。</p>

混子可怜巴巴，“一言难尽，姑奶奶我可都是为你办事儿，差点命都丢了。”</p>

“怎么没去找我？”</p>

混子知道杜家，打听凌家在哪里不难，既然命都快丢了，可以去找她。</p>

混子左右看了一眼，鬼鬼祟祟，“姑奶奶咱们快出城吧，我被人跟上了。”</p>

杜明娴闻言就知道事情大了，“走吧，出城。”</p>

随着混子靠近，那个味道真是……一言难尽。</p>

混子看出来她嫌弃，也没敢再靠近，“姑奶奶你前面走，我后面跟着就好。”</p>

“好。”</p>

两人出城后，杜明娴从空间里拿出来她给自己准备的饼子，混子跟上来后，她递过去，混子看到饼抢过去就往嘴里塞。</p>

杜明娴皱眉，她还给了银子的，怎么就混成这样。</p>

混子抻着脖子将最后一块饼咽下去，这才欲哭无泪，“姑奶奶，你给的差事，真是会要命，那方家人根本就不是东西。”</p>

杜明娴心中一紧，“仔细说说。”</p>

“你让我去盯方家，再查查为什么，我就去盯了，结果就看到人方家那个儿媳妇经常折磨下人，方家儿子在外面赌。”</p>

“还有那个方大儒，外面都传方大儒怎么怎么好，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儿，此人背地里粗鄙，还偷偷去花楼。”</p>

“我盯的太紧，被他们发现，方大儒的儿子派人要将我打死，得亏我跑得快，最后混在乞丐堆里才没被发现。”</p>

杜明娴很震惊，“你是不是发现什么秘密了？要不他们怎么会这般对你。”</p>

混子想了想说：“就感觉挺奇怪，方大儒不是学问很好的读书人吗？我盯睄的时候，就没见他看过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