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气冲冲过去了,结果一进厨房傻了眼,天杀的,这好好的菜全糊锅底了!那肉怎么成黑炭了!厨房都快被掀了啊!米都煮不熟啊!</p>
杨氏可是苦过来的,拖儿带女可想而知有多辛苦,一看到这浪费米面的德行,气得指着明婳一个字都说不出了。</p>
季倩雯瞪圆了眼,“你是故意的不是!这好好的饭菜都被你嚯嚯成什么样了。”</p>
明婳泫然欲泣,“小姑何苦刻薄于我,为了给母亲做饭,我双手都是刀痕,在家中我只会煲汤,做饭实在是怎么也学不会,要不母亲和小姑再等等,我一定做好饭菜送来的。”</p>
“做,做什么做,赶紧给我滚回去,你也别想吃饭了!”还让她糟蹋厨房,想想她都要气死了!</p>
明婳掩面痛哭,仿佛无法承受这样的羞辱,哭着奔回了房间,一关上门,她就让小石榴拿着刚才去后街买的鸡腿啃了起来。</p>
“晚上你再托后街那婆子给咱们带一品居的水晶猪蹄去。”</p>
“好咧姑娘,再带一盒绿豆糕不?”</p>
“带啊,反正今儿是十八,那季淮安也不能来我屋里,还不是咱们说了算。”</p>
明婳正规划得好呢,到了晚间,那杨氏果然自己在前头吃了,季淮安还没归家,她便让小石榴去打了水,准备沐浴。</p>
洗了个澡,明婳躺在床上,吃着果脯,看着话本子,半湿的长发垂着,待倦了,才准备入睡。</p>
门被打开时,她才刚躺下。</p>
“夫君?”明婳柔声询问,“是你么?”</p>
门被带上,来人脚步沉稳有力,必定是个男子。</p>
明婳心里冷笑,她就知道,娇妻在侧,季淮安要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这会子哪有吃腻的时候。</p>
明婳向来睚眦必报,当下拢了件外裳咬唇道:“夫君怎的过来了,母亲不是说过,初一十五,才准……”</p>
黑暗中,只闻得一声悦耳的轻笑,带着三分戏谑,“若真的初一十五,你岂不是馋坏了?”</p>
明婳暗自唾弃,到底谁馋谁清楚,她还倦着呢。</p>
还什么端方君子,一到晚上熄了灯,瞧瞧这说的话,还不如兵痞子。</p>
不过这会,她还是推拒道:“夫君别闹了,若是让母亲知道,又要责罚于我,母亲身子不好,还是别让她生气了。”</p>
男人脱衣服的动静一顿,大掌已经轻轻扣了上来,“她罚你了?”</p>
明婳顺势“嘶”了一声,声音娇怯怯,宛如莺啼,“夫君弄疼我了。”</p>
男人喉结一滚,眼眸在黑夜中亮得惊人,“哪疼?嗯?”</p>
明婳往里头缩了缩,被褥却猛地被人掀开了,手腕被人攥着,她还来不及反应,整个人已经被拖入了男人的怀中。</p>
结实硬挺的肌肉膈得她浑身仿佛被石头抵着似得。</p>
郎君倒是个不显山露水的,看起来文质彬彬,身子骨倒是硬朗强健。</p>
明婳整个人跌坐在他腿上,靠着腹部,感受着耳后男人逐渐粗重的呼吸。</p>
“你不回答,那我就自己摸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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