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间，感受到嘴里一点血腥的味道。</p>

这是……他咬的吗？</p>

他眸色有一瞬的苍白，这种记忆空洞，让他非常不适应，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轮。</p>

好一会儿，才问：“我刚才，有对你做什么不好的事吗？”</p>

顾北笙咬了咬嘴唇，碰到了受伤的地方，皱着眉忙松开，摇了摇头：“没有，不要胡思乱想。”</p>

傅西洲感觉到她撒了谎。</p>

他病发时，的确做出过有一些行为，只是他记得不清了。</p>

一开始，还以为，她是被陆靳琛咬的。</p>

呼吸一沉：“抱歉。”</p>

“啊？”</p>

傅西洲看着她愣怔的双眼，眸色微动，散出的光芒略有些绅士：“如果我发病后，对你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我很抱歉。”</p>

顾北笙愣住。</p>

这不太像是傅西洲。</p>

他什么时候，这么客气了？</p>

他看着她充满疑惑的双眼，以及她被狠狠蹂躏过的嘴唇，舔了舔嘴角，眸色迷离而深邃。</p>

当然，如果只是一个吻，不必抱歉。</p>

他轻轻抿了一下嘴唇。</p>

似乎还感觉到她留下的余温，以及一点点腥甜。</p>

这一刻，他无比确认，刚才，他吻了她。</p>

顾北笙被他这样的神色刺激到了，连忙转移话题：“乔医师判定小洲患有先天性自闭症。”</p>

听言，傅西洲神色逐渐清冽，眯了眯眼，敛去了高深莫测的神色，那双漆黑如黑曜石的瞳孔中却没有丝毫的意外。</p>

就好像，这个答案，早就在他的意料之中。</p>

顾北笙蹙紧了眉头，有些狐疑的问：“傅西洲，先天性自闭症是不能痊愈的，你一点儿都不担心吗？”</p>

傅西洲眸光微动，声音低沉了几分：“在他两岁时，就已经被医生下了这样的判定。”</p>

闻言，顾北笙愣住，动了动嘴唇，却发现说不出一个字来。</p>

刚才还星光璀璨的眼眸渐渐变得黯淡，失去了光芒，蹙了蹙眉，渐渐垂下眼帘，只觉得有些难以呼吸。</p>

她以前，一直觉得小洲的确有点情绪之类的病，但与一般的自闭症患者儿童又有分别，就好像是一种新型自闭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