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过的肖灯渠眼睛红红, 声音时不时哽咽，得到施明月的回答, 她咬着手指, 小心翼翼的贴着施明月问，“老师，真的可以捏吗？”</p>
施明月说：“别咬手指, 湿漉漉的。”</p>
被润湿的手指一片水光, 上面落着浅浅的牙印，肖灯渠伸手扯着猫猫的耳朵, 施明月并没有拒绝她, 她开心仰头瞧一瞧施明月的脸。</p>
施明月垂着眸, 没说话。</p>
很快, 腰肢被一把握住, 肖灯渠侧撑着身体, 明眸红着，眨动长睫挂着未干的泪花。</p>
指尖是从施明月圆润饱满的臀胯上滑，湿润的触感一路蜿蜒到了腰, 最后覆盖在猫耳之下。</p>
耳朵是软的, 一把握不住, 还有些滑, 肖灯渠连续抓了几次。</p>
施明月对上那对可怜楚楚的眸子，她皱眉难受，肖灯渠关心地问她, “老师, 捏痛了吗, 那我轻点吧。”</p>
施明月呵斥的话在嘴里, 身体敏感, 她不是没感觉，会很奇怪，她紧绷着身体闷出了汗。</p>
“别这样，你松开……”</p>
“好，好的。”肖灯渠也很怕一样赶紧松了手，轻轻盖在上面，她一脸考究的说，“老师，如果不是变态，那我们这样是同性恋在做这种事，还是两个直女闺蜜啊。”</p>
是不是直女闺蜜不知道，但是这样很容易产生某种蜜，施明月再次说：“手拿出去……”</p>
手指骨感足，指尖潮湿，高过施明月的体温，指腹将包围圈的褶皱慢条斯理的抚平。</p>
每压开一道，她都会好奇地挑着眉。</p>
“肖灯渠……”声音又压重了，她瞪肖灯渠一眼，肖灯渠默默停住手，望着她的眼睛仿佛要碎了，施明月担心语气是不是过重了。</p>
“好吧好吧，不碰了，我听老师的，我要做好学生。”肖灯渠叹着气，遗憾的抿了抿唇，俯身贴着她的额头蹭，“老师……老师……喜欢你。”</p>
施明月一口气硬是憋回去了。</p>
“我困了，很累，想睡觉。”她轻声说。</p>
“嗯嗯，我不吵你。”肖灯渠说着，又盯着那个耳朵，“老师的猫猫真好看。”</p>
施明月呵斥她，“你别这么说。”</p>
“噢。”肖灯渠乖巧的不说，她吸了下鼻子，重新说：“老师的胸真美。”</p>
施明月很想揍她。</p>
肖灯渠简直是个蠢…</p>
“你文雅一点。”</p>
她抿紧了唇，算了，不跟她掰扯了。</p>
施明月合上眼睛，肖灯渠没有要睡的想法，又撑着胳膊过来，她捏捏施明月睡衣胸口的耳朵。</p>
若不是施明月合着眼睛，肖灯渠必定再说两句话，施明月起初想说了两句，她清楚开口就是又是一次永无止境的揉捏，等困意上来迅速睡过去。</p>
至于肖灯渠有没有趁着她干什么，施明月无从得知，就知道肖灯渠翻来覆去。一个半小时，施明月午睡醒了，肖灯渠还在床上睡不醒。</p>
之前还哭那么凶，现在睡得香得不得了。</p>
施明月当即想到句话：跟小猪一样</p>
这次旅行，施明月全身上下、生活用品都被翻新了，施明月也会诧异，原来自己可以这么光鲜亮丽吗？</p>
肖灯渠好不好她心里清楚，豪门大小姐大方，电脑、手机找准机就送给她奖励她，送的都是她正好缺的。</p>
午睡留在肖灯渠床上，晚上施明月再没下来过，俩人彻底睡一张床上了。</p>
次日，醒来的肖灯渠坐在床上揉眼睛，等着人来伺候她，半天没等到人恼怒的踢开被子，片刻，她顺着海边刺目的阳光惺忪的看过去。</p>
施明月背着光扎头发，手指撩出纤细白净的脖颈，肖管家对施明月的第一印象并不是贫穷，是干净，只有爱干净的人才会把衣服洗褪色。</p>
脸很白，掌心有薄茧。</p>
唇瓣很红，像红石榴，初见施明月身上也是淡淡的石榴味儿。她很喜欢，老师很漂亮。</p>
哎，表姐真好，知道她喜欢她这样，特地送给她。</p>
肖灯渠轻手轻脚走到施明月身后，伸手偷偷抱她的腰。</p>
“醒了？”施明月拿洗脸巾擦擦手指，转身看着她，肖灯渠被发现也没有停止动作，继续伸手抱住施明月的腰，施明月猝不及防没躲开，肖灯渠很有礼貌的撒娇，“老师，老师好，老师早上好。”</p>
肖灯渠睡意朦胧的在她脖颈间蹭蹭，完全是一只大型粘人的动物，施明月手指徒劳的在她腰上推了两下，肖灯渠哼哼两声，“老师老师，我做噩梦了。”</p>
施明月吃不消这一套，闷声说：“好热。”</p>
“哦哦。”肖灯渠也不松手，施明月拿她没辙由着她，肖灯渠抬头问她，“老师我可以亲你吗？”</p>
“不可以。”施明月说。</p>
“为什么？”肖灯渠问。</p>
施明月别开脸，“先收拾你自己，刷牙。”</p>
肖灯渠终于松开手。</p>
施明月帮着她把牙膏挤出来，又听着大小姐在哼歌，问她：“怎么这么开心了？”</p>
肖灯渠说：“我不是变态啊。”</p>
施明月没答话，把牙刷递给她，肖灯渠又说：“捏了老师的猫猫也没有长成变态。”</p>
施明月差点被呛死，肖灯渠摁了牙刷的开关，认认真真的漱口，那节奏好像在说：“真开心啊。”</p>
早上施明月点了酒店送餐，一边吃一边抽查肖灯渠背生物。</p>
上了半个小时的课，两人喷好防晒去海边玩，施明月这次允许她换比基尼。</p>
肖灯渠却拒绝了，说：“表姐说我们是情侣装，不能换。”</p>
施明月懒得看她，程今疯了才说这种话。</p>
一个小时前，程今给她发信息问她醒了没有。施明月回了个“嗯”，肖灯渠凑过来看，抿抿唇，“不可以出轨噢，老师。”</p>
施明月忍无可忍，“你别乱用词语。”</p>
“好吧好吧。”肖灯渠又问她，“老师，现在可以亲一下吗？”</p>
“你别老问。”施明月说完，嘴唇一热，肖灯渠直接亲上来了，乖巧的又无辜的说：“好的，知道了，我下次就不问了。”</p>
“……”</p>
一个早上程今约了她好几次，说今天天气不错，可以带她打水球。施明月编辑信息拒绝。</p>
肖灯渠在施明月身边走得很慢，她轻声说：“老师，你不跟她们玩儿，是会被孤立的。”</p>
施明月安静的不发一言。</p>
她都习惯了，学生时代她就是被孤立的那个人。</p>
肖灯渠似乎以为她是聚光灯下的人，说：“你可以跟她们玩不用管我，我在岸边等你，给你守着包就好了，可能会有一点点难熬，但是昨天我已经被安慰好了，不会再哭了。”</p>
忆起肖灯渠那哭得泪眼朦胧的样子。</p>
施明月伸出手握住了肖灯渠的手腕，“就是因为知道你会被孤立所以才陪着你来的。”</p>
“嗯？”肖灯渠不解地看着她。</p>
施明月一个穷到负债、社会底层不能再底层的人，她喜欢疏离人群，是很不愿意来这里，她无非是担心肖灯渠受欺负。只是情感漠然，不愿意说出来，不想表达。</p>
更不想和人制造牵绊。</p>
施明月怕别人说想她，怕别人说想见她。</p>
从酒店出来，迎着阳光照，施明月眼睛突然酸涩，她轻声说，“没事，不会让你一个人。”</p>
肖灯渠盯着虎口看，施明月指腹在这里搓了两下，皮肤之下的血管瞬间滚烫，她全身烧了起来。肖灯渠惊讶地看着施明月，好奇怪啊！</p>
“老师，老师，这里怪怪的。”肖灯渠惊奇的感叹，施明月偏头看过去，她脸颊也热，把手往回收。肖灯渠用力捏住她，她把施明月的手指放在胸口，“真的，好奇怪，我这里也扑通扑通的跳，好怪，我怎么了，是得心脏病了吗？”</p>
肖灯渠心脏跳得很快，是她从来没有过的感觉。</p>
她搞不懂，苦恼的要命。</p>
施明月懂得比肖灯渠多，肖灯渠这怕不是心脏病，是心动了……</p>
肖灯渠不会是……要喜欢上她了吧？</p>
施明月强势把手收回来，认真地说：“确实有点病，回去让管家给你做身体检查吧。”</p>
“好哦。”肖灯渠自己又摸了两下，“怪怪的，我身体突然变得太差了，居然要得心脏病了。”</p>
她们在海边碰到了程今，程今正准备去她们房间找她，看到她立马笑着冲着她招手，“明月，你跟我一队，我教你怎么玩儿。”</p>
程今穿了泳衣，她身材好，前凸后翘，腰身劲直，活泼有力量，她对施明月笑起来温温柔柔的。</p>
施明月摇头，“我就不玩了。”</p>
肖灯渠贴着施明月，抱着她的手臂，“嗯嗯，因为我心脏不好，有点痛，我也不能玩。”</p>
程今听得皱眉，她也没打算喊肖灯渠啊。施明月抿唇不言。程今身边的女孩子说：“她打水球又不是你打，关你屁事。”</p>
肖灯渠解释着说：“万一我心脏病发了，没有人抢救我，给我做人工呼吸怎么办，那我就死掉了。”</p>
“蠢货。”傅挽星远远的颠球，“那你带急救药和aed就好啦。表姐别理她，我们自己玩儿。”</p>
程今挺想和施明月玩儿的，看向傅挽星，示意她别说过分的话。</p>
施明月礼貌的回了个微笑，“我不去了，我完全不会，就不打扰你们了。”</p>
“没事，我教……”</p>
“不用。”施明月依旧回拒，“不是很想玩。”</p>
程今还想说些什么，被身边表妹拉进了水场，程今呵斥对面傅挽星，“你刚怎么能那么说话，怎么那么说肖灯渠。”</p>
傅挽星挑眉，“这有什么问题吗，一开始觉得是个大美女可以一块玩，可是，你看她傲气的样子，清高的要死，姐，你跟她说话，她也不搭理你啊。”</p>
施明月并不是不搭理程今，她只是不和肖灯渠那些个表妹有交集。</p>
傅挽星起跳拍了个球过去，程今迅速起跳，腰身上抬，挥手挡住了她的进攻，傅挽星说：“我只是平等的讨厌每个和肖灯渠在一起的人。”</p>
无疑，当年和肖灯渠有矛盾的就是傅挽星，傅挽星骂：“神经病。”</p>
傅挽星讨厌肖灯渠自然是连她身边的人一起讨厌，尤其是施明月那种清高的样子，几次示好和她说话，她都摆着架子回一个字两个字，不知道高傲什么摆什么架子，面对她那清清冷冷的模样，傅挽星就差没说她一句穷逼装什么。</p>
程今兴致缺缺的打了两场球，再看沙滩施明月和肖灯渠已经走了，她找了理由结束打球，去取自己的衣服给施明月发信息：【明月，晚上我把文件给你，出来聊会儿，可以吗？】</p>
施明月没回她。</p>
程今想起肖灯渠搂着施明月手臂，那亲密的动作，程今心里很不舒服，开始怀疑……肖灯渠目标不是她，换成施明月了。</p>
程今翻着和肖灯渠的聊天记录，肖灯渠总很甜的给她发“谢谢表姐，表姐你真好”的话。</p>
真是怪。</p>
施明月是第一次来海边，看着海浪扑过来，脱鞋子赤着脚进去蹚水。</p>
肖灯渠比她还好奇，跑来跑去，衣服都湿透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