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前也遭受性侵了？”</p>

“性侵加虐杀，被害人是被凶手用内衣勒死的，有反复勒颈的痕迹。”</p>

突然，钟语枫把车停了下来，智慧这才意识到，已经到了自己家。</p>

“老师，我今天不休息了，直接去警队吧。”</p>

“上去睡一觉，下午再去。”</p>

智慧摇了摇头，她想坚持工作，不是因为被李明哲传染上了工作狂，而是想让自己忙碌起来，没有精力去想刚刚执行的死刑。</p>

不料钟语枫催促她休息的语气不容反驳。</p>

下了车，智慧的脑海里顿时响起了王德发死亡前的呼噜声，她有些不敢上楼。</p>

于是，她拨打了李明哲的电话，没想到李明哲的直接从楼道里走了出来。</p>

智慧被吓了一跳：“你，你没去上班呀。”</p>

李明哲一脸疲惫，好像一晚上都没睡觉，他咳嗽一声：“我请假了，陪你。”</p>

智慧心里有些感动，她相信自己在李明哲心里的位置，要不然没有什么事能让工作狂李明哲去请假。</p>

不过，还是感动早了。</p>

上楼前，李明哲走到吉普车边，拿出了一摞厚厚的文件。</p>

“李明哲，有案子？”</p>

“嗯，连环杀人案，我复印了一份资料，在家可以看看。”</p>

智慧哼了一声：“还以为你请假是为了陪我呢。”</p>

李明哲一脸正经：“就是为了陪你呀，顺便看看案子。”</p>

智慧有些失望，不过李明哲拿的资料正是刚才钟语枫说的案子，这倒让她也有些好奇，至少不会闲下来回忆刚才的执行。</p>

上楼后，李明哲把资料平铺在茶几上，她又给智慧说了一遍刚才的案情，大体上和钟语枫说的差不多。</p>

“智慧，要不你洗个澡再睡一会？”</p>

“不睡了，在这看案子，还不如直接去单位呢。”</p>

李明哲盯着资料，头都没抬：“钟老说家能让你放松些，能休息就休息呗。”</p>

智慧拍了一下李明哲：“今天你请假，也是钟老安排的？”</p>

李明哲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嗯，我说请假，钟老说咱们都该休息了，方正和小小也休息了，对了，他们早晨也去监狱了，想陪你，结果我们仨都被钟老给赶回来了。”</p>

“那把他们叫过来，一起吃个饭？”</p>

“别叫了，人得休息一下换换脑子，要是咱们聚在一起，肯定又得谈案子。”</p>

智慧翻了个白眼，没想到呀，没想到，你李明哲也知道需要换脑子。</p>

“李明哲，你怎么不想让我换换脑子呢？”</p>

“案子和执行现场，你想让哪一个占据大脑。”</p>

“案子。”</p>

智慧说得毫不犹豫。</p>

关于死刑，她是打死也不想回忆，尤其是那渗人的呼噜声，还有监控仪器滴滴答答的提示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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