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季初的确是一个人来的。</p>

那个时候的她，想要放弃生命，但站在悬崖边时，后悔了。</p>

沈昱祯没再问，站起来，这次没等她：“走吧，下山回家。”</p>

他故意没等季初，将人甩在身后。</p>

缆车下山后，两人都没说话，车内一片寂静，败兴而归。</p>

这一晚上，两人虽然睡在一张床上，中间却隔着很远，直到季初睡的迷迷糊糊时，才感觉有人缠了上来，在她耳边似是咬牙切齿：“真是个坏女人。”</p>

太生气，沈昱祯吻着她，挑着最为脆弱的部位。</p>

季初被闹醒，手抓在男人的头发上，蜷缩抽搐。</p>

他上来，挨着她的笑脸：“醒了？”</p>

季初挣扎，被他弄的睡意全无，只是眼睛水汪汪的。</p>

他又道：“我生气了，你得补偿。”</p>

“小妈，不会哄人吗？”</p>

今晚，沈昱祯把四个月以来的量全部都集结了起来。</p>

似乎要验证什么，他向来喜欢在这件事上折磨人，以至于季初一句话都说不出。</p>

野蛮、狠戾，是今晚的代名词。</p>

等到季初再次醒来，天已经亮了，而且她还是被沈昱祯打电话的声音吵醒的。</p>

男人裹着睡袍，坐在床边的软椅上，正在打电话，瞧见季初醒了，依旧没有挂断。</p>

“嗯，我今晚有空，会陪你。”</p>

沈昱祯一边讲话，一边打量着恹恹的趴在床上的人，嘴里却说着：“我让你没安全感了？”</p>

季初只能听见沈昱祯说的话，听不见手机另一端的赵小姐声音。</p>

“嗯，我这边还有事，先挂了。”</p>

又在说了几句，沈昱祯才挂掉电话。</p>

趴在床上的人瞧见挂了电话，转过身不再看。</p>

他走到床边，把被子掀开了些，露出了个圆圆的脑袋：“也不怕把自个儿闷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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