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平、任弄。</p>
这四个字一出来,青衣嘴角就开始控制不住的狂他妈上扬。</p>
你个狗男人,现在这么会了吗?</p>
要死哦,她的怒火快要被拿下了!</p>
“呸!”青衣啐道:“谁要弄你了!送上门都不稀罕!”</p>
“不稀罕那你的手在干嘛?”萧绝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视线往下一挪。</p>
青衣的手死死拽着他的裤腰带。</p>
“我的手不受控控制,我哪知道它想干嘛。”这话说的是义正言辞,恶婆娘余光往自个儿手上瞥去,暗自着急,小声咕哝着:“老王八,裤腰带扎这么紧,你防贼呢?”</p>
萧绝差点笑出了声。</p>
好一个口嫌手正直的小机灵鬼!</p>
堂堂阴司恶霸会搞不定小小一根裤腰带?!</p>
怒了!</p>
恶向胆边生,恶婆娘大发雌威直接把裤腰带给撕碎,连同裤子都给扯得稀烂。</p>
那架势,不像是要干什么不可描述的事。</p>
倒像准备让大帝爷寿与天齐、不孕不育……</p>
冷汗爬上头顶,大帝爷立马放弃躺平,翻身将她摁住。</p>
“还是为夫来吧。”</p>
“你撒意思,你瞧不起我?”</p>
“不不不,宽衣解带这种小事哪能劳动夫人玉手,为夫自己来。”</p>
青衣虎视眈眈的盯着他,宛如一头盯着小兔叽的大脑斧。</p>
只是须臾之后。</p>
谁成了小兔几,谁又是大脑斧,那就得另说了。</p>
猫大爷在不远处疯狂挖坑,狠狠的将自己的脑袋扎进雪堆里,拒绝收听收看那不可描述的一幕幕。</p>
虽说有结界隔着,它屁都看不到一个!</p>
但架不住会脑补啊!它要冻住自己的脑子,谁也不能阻止它!</p>
嘤嘤嘤,冰天雪地里啊!</p>
你们这两个孽畜!狗男女!</p>
本喵还是个纯洁少男呢喵!</p>
……</p>
不知过了多久。</p>
一只颤巍巍的手,狠狠抓了一捧雪,砸向后方的男人。</p>
输了、又输了……</p>
青衣泪化成冰,哭的嘤嘤嘤。</p>
“我不和你玩了,你滚开。”阴司恶婆娘委屈的抱住娇花般的自己,她找的不是个寿与天齐的老头子吗?</p>
为毛会比血气方刚小伙子还能闹腾!</p>
“夫人真棒。”萧绝捧着她的小脸亲了一口,“乖,为夫抱抱,不哭了哦。”</p>
“老娘哪有哭!”青衣怒起狡辩。</p>
萧绝如画般的俊脸上,眉梢微挑,笑出几分邪肆味道,轻声问道:“喜极而泣?那再来一次。”</p>
一只小手坚定的抵在了他的胸膛。</p>
青衣满脸真诚,“年少不知体力贵,老来望床空流泪。阿绝,什么年纪干什么年纪的事儿,您能不能像个老人家那般稳重一点?”</p>
萧绝黑了脸色,“你嫌我老?”</p>
青衣吞了口唾沫,脑子快速运转着自己‘点头’的话,会面临怎样的后果?</p>
回王都的路,她大概不用靠脚走了。</p>
直接用嘴啃着雪,爬回去吧……</p>
这会儿她的老腰已经在疯狂的怒吼:你再敢给我骚一个试试!</p>
“不……嫌。”</p>
大帝爷挑起眉:“为何我听出了嫌弃的感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