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证据?”牛妈妈目光一紧。</p>
“勒死顾盼儿的衣带。”</p>
牛妈妈目光又微微一松。顾盼儿是被人扼死,而非勒死。</p>
冯赛接着又试:“那衣带是柳二郎的。”</p>
牛妈妈冷着脸,并不应声,眼里有些犹疑,自然在急急暗忖。</p>
“我来,还有件事要问牛妈妈。”</p>
“什么事?”</p>
“我已捉到了柳二郎的三个同伙,另一个叫谭力的已经死了。其他三个交代说,谭力并未和他们在一处,一直在替柳二郎守一件极要紧之物。他怕出意外,将藏匿地址写在一块旧布上,偷偷送到柳二郎原先藏身的一座旧宅院里。他只告诉那三人,信压在院角一块石头下面,却未说那院子在何处。柳二郎杀顾盼儿,应是为灭口,顾盼儿恐怕晓得他一些隐情。不知顾盼儿是否提及过那院子?牛妈妈可曾听到过?”</p>
“我没听过,不晓得。”牛妈妈目光隐隐一闪。</p>
“盏儿呢?”</p>
盏儿在一旁慌忙摇头。</p>
冯赛装作犯难,愁望了一阵,才谢过牛妈妈,怏怏告辞。</p>
离开芳酩院后,他立即上马,赶回到岳父家中去等信。去芳酩院之前,他已安排好三桩事,又分别托付给周长清、崔豪三兄弟、管杆儿三人。</p>
能否捉住李弃东,只看这一回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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