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个人怔住。</p>

一时间我突然就不知道该怎么办。</p>

我想过一万次，找到这个人，拎着他的衣领将他狠狠挥倒在地上。</p>

让他亲口向我承认，我和他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p>

可这个无比重要的证人既然已经死了，我还如何去找人来证明我的清白？</p>

“江寻，如果当初你身后没有站着乔晚瑜。很有可能你的下场会比那位导演更惨，正因为有乔总向全网发出对你的支持，才没有让对方得逞。”</p>

林清菡无比严肃的声音，让我有些意识到这一行，不对，是这个世界的残酷。</p>

“所以，我和那个导演都只是炮灰而已？”</p>

她微微低头思索着：“我想，不外乎两个原因。你妨碍到了某人的发展，或者当时有更大的事情要爆出来，但是被压下去，或者是做了个局，用你的事情来转移那件事情的视线。”</p>

末了，她又补充道：“当然也有可能这两件事情合并，所以这个炮灰只能是你来做。”</p>

在林清菡的解释下，我突然觉得这件事的水，深不可测。</p>

而天佑，不过是漂浮在幽深水面的浮标，诱引着我继续往下探索罢了。</p>

收敛起心绪，我对林清菡道：“这个单子务必帮我接下来，有天佑在我必须参加。”</p>

“江寻，你可要想明白。和他真正面对面，你未必是他的对手。”</p>

林清菡的眼眸中透着担忧。</p>

我噙起唇角笑道：“在海城他或许根基牢固，但在远离海城的漠河，或许他只能自求多福。”</p>

事情似乎变得越来越刺激，方才的紧张和担忧渐渐转化为某种奇怪的兴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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