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p>

根本不一回事。</p>

厉卿川宁愿杀她，都不愿意碰她，明明当时他已经非常难受了，却还是强忍着，硬是不碰她。</p>

突然，赵清歌仿佛想到了什么。</p>

“厉夫人，我......我可能知道，原因了，能不能让我现在去厉先生那，我......我就验证一下我的猜测。”</p>

她说的紧急，祈求的看着宋锦书。</p>

她表情着急，看起来，并不是在说谎。</p>

宋锦书在迟疑了几分钟后点头。</p>

赵清歌来到厉卿川面前。</p>

他还保持原来的姿势坐在那，整个人都完全像是一个木偶一样。</p>

赵清歌伸手在厉卿川面前摇晃。</p>

然后叫喊......</p>

但是都没有用。</p>

赵清歌拿出一把手术刀，咬牙，割破了手背。</p>

手背上的血很快流出来。</p>

赵清歌将流血的手，送到厉卿川面前。</p>

她口中喊着：“厉先生......厉先生......”</p>

赵清歌的眼睛，一直密切看着厉卿川的表情。</p>

但是，没有任何反应......</p>

宋锦书追问：“到底怎么回事？”</p>

赵清歌缓缓收回手，随手拿起一个纱布按在手背的伤口上。</p>

“厉夫人，还记得我跟你说过，我父亲给了我一颗药丸，说，只要我和厉卿川同时都服用下药，那......他就能闻到我身上的气息。”</p>

宋锦书记得：“然后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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