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吧......”</p>
苍老的声音响起。</p>
宋锦书看向说话的人。</p>
正是萱萱爷爷,头发花白,老实巴交的老头,满脸皱纹,写满了沧桑。</p>
“做吧,不做的话,萱萱一点活的机会都没有。”</p>
萱萱妈妈泪流满面。</p>
“医生,我们做,我们同意......就当是赌一把了。”</p>
萱萱父亲签了字,</p>
医生进去。</p>
宋锦书看着那一家人,愈发愧疚。</p>
又过去两个小时,宋锦书让人给萱萱家人送来吃的喝了。</p>
她现在能做的,也只有这些。</p>
厉召匆匆过来:“夫人,赵清歌清醒了......”</p>
宋锦书转头看了一眼萱萱家人。</p>
“走,我们去看看。”</p>
她留下来了几个人,守着手术室,免得出现什么意外情况。</p>
......</p>
此时,赵清歌已经清醒。</p>
她两只眼睛哭的种的如核桃一样,只剩下一条缝隙。</p>
“师兄对不起,对不起师兄......”</p>
她已经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口中反反复复的重复着这句话。</p>
裴修年看着她,眼神中带着悲悯。</p>
他有些话想问,赵清歌。</p>
但是,看到她此时的样子,想想还是算了。</p>
他突然,并不想知道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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