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女有罪,臣女与二皇子师出同门,若是有心模仿,便能将二皇子的字迹仿造得以假乱真。”谢紫姗低垂着头,先是对着皇帝请罪,在皇帝的不解和谢延泽仇视的目光下,慢条斯理的说道。</p>
宁安郡主闻言,心中不安,她想要制止谢紫姗却已是来不及了。</p>
只听见谢紫姗道:“当年臣女年少无知,在三皇子哄骗的之下仿造了不少二皇子的字,只是臣女是当真不知,三皇子会以此来构陷二皇子殿下。”</p>
众臣俱惊,面面相觑,唯恐听到太多皇家的事情,个个都垂着头。</p>
皇帝面色冷了下来,却是没有说话,只是将视线冷冷的落在了谢延泽的身上。</p>
谢延泽连忙跪下,为自己辩解:“父皇,儿臣根本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儿臣却是不知为何谢小姐要这般诬陷儿臣啊。”</p>
宁安郡主只觉得晴天霹雳,她也顾不得自己了,一个箭步就跪在了皇帝的面前:“皇上,当年二皇子的事情紫姗还小,她定不是有意为之的,还请皇上恕罪啊。”</p>
谢紫姗对着宁安郡主摇摇头,宁安郡主是皇帝唯一的表妹,皇帝是不会因此迁怒她的,于是谢紫姗示意宁安郡主置身事外。</p>
“母亲,你不必多说了,都是女儿的错,如今这一切不过是恶有恶报,皇上,臣女身上还有三皇子的信物。”</p>
说着,谢紫姗便从自己腰间拿出一块玉佩,崔公公走到谢紫姗的面前,双手捧着将那块玉佩递到了皇帝的面前。</p>
宁安郡主眼眶发红的看着谢紫姗,这可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孩子,又岂是可以舍弃的。</p>
皇帝将玉佩拿在手中端详了许久,眼神犀利的看着谢延泽:“这玉佩乃是你亲娘的,你还有什么话好说?”</p>
谢延泽早在谢紫姗取出玉佩之时,已经顿感不妙了,他想到今日的一切只怕皆是出自萧浅玥之手。</p>
心中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但是面上还是不显丝毫:“父皇,若是有人故意陷害,一块玉佩又有何难的,还请父皇为儿臣做主。”</p>
“父皇,如三皇弟所说,那当年那些书信也算不得什么铁证,还请父皇彻查当年的事情,也好还皇弟一个清白。”太子见状,也是当即为二皇子说话。</p>
“是啊,皇上,或许当年之事有人从中作梗也说不定。”太子党的大臣开始纷纷附和着。</p>
而五皇子党的人却是在看到皇贵妃摇头时,选择默不作声。</p>
如今明哲保身才是最重要的,皇贵妃这是要舍弃三皇子,弃军保帅了,皇贵妃身边的春婵却是焦心不已,可无奈她只是一个小小宫女,只能观望着。</p>
“来人啊,将三皇子带下去,二皇子的事情就由永宁侯和太子彻查,这一次真要十足十的证据。”皇帝这话便是相信了二皇子是被陷害的了,只是需要证据,皇帝一想到当年刚毅赴死的二皇子,心就开始痛。</p>
“是,皇上。”太子和永宁侯拱手行礼,谢延泽无力地瘫坐在地,他的视线落在了坐在皇帝身边的皇贵妃身上。</p>
如今也唯有皇贵妃可以救他,只是谢延泽却在皇贵妃的眼中看出了警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