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起来了,为何还不走?</p>
吡鹰飞到了那两脚怪跟前,有些洋洋得意,可是等等……它可是高贵的吡鹰啊,雪山上的秃头两脚怪,天天都要跪拜自己,为何自己接住了一根骨头,这么骄傲。</p>
“巴叔……你不是说吡鹰是圣鸟?”阿鹿忍不住问道。</p>
老巴的驼背又抽了抽。</p>
“额,可能,这不是吡鹰?”</p>
小神佑看到那鸟居然又凑到跟前了,她可不管圣鸟不圣鸟,跟自己抢哥哥就是不对。</p>
饭都不吃……本来就不想吃,不好吃,撸着袖子又爬过去,一脚踩着吡鹰的身体,结结实实的打了它一顿,又想揪一根鸟毛下来。</p>
阿鹿看不下去了,把妹妹揪过来,才作罢。</p>
一顿饭吃的鸟飞马跳。</p>
吃完饭。</p>
阿鹿把玩自己脖子上的圈圈,又试着吹了一下。</p>
这会子就发出了轻轻的哨声。</p>
他没有什么节奏,就是清脆的呼呼,但是听的人心安宁。</p>
小神佑有点困了,打了个呵欠,抱着哥哥的胳膊睡了。</p>
那只吡鹰看到那很凶的两脚怪幼崽睡着了,一点一点的蹭了过来,挤在了一旁。</p>
老巴眼神复杂的看着两个小家伙身边的一只大鸟,两匹马,还有自己这个老驼背。</p>
山上需要幼崽。</p>
幼崽总能吸引人气。</p>
他把床铺搬过来了,晚上打算也住小木屋这边,总觉得这边更暖和。</p>
穷人家的命硬。</p>
无父无母的孩子更是如杂草一般顽强。</p>
身上被捅了一个血洞的阿鹿,休息了十天,就又生龙活虎了。</p>
这十天,也算是他懂事以来,最悠闲的时候了。</p>
睁开眼有人喂吃的,能一天到晚什么都不干,就躺着晒太阳。</p>
阿鹿觉得自己很幸运。</p>
他听老巴说,以往这种受伤的人,可能会被送到俘虏洞里,全看命硬不硬,能不能挨下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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