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这话一说完，良久没有等到姜恬开口。</p>

他忍不住看向她。</p>

姜恬上班时又换回了他最熟悉的黑色职业装。</p>

此时她正皱着眉头盯着他看。</p>

凌清越被盯得有点说不出来的不自在：“你看我什么？”</p>

“我在想要不要调整对你的训练方案。少爷，我是在通知你把这堆文件看完，并不是让你跟我讨价还价。”</p>

姜恬语气发冷。</p>

凌清越难得有些不高兴：“可是我告诉你了，我对这些文件不感兴趣，你再逼我也没用。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对待你的那些下属的，但我不乐意做的事，你就是按着我的头，我也不想做。”</p>

“要是你还要用霸王餐那一套，那你就看看还能管几天的用。”</p>

话一说完，凌清越就有点后悔了。</p>

平白无故的，他为什么要跟姜恬争论这种事，还不如表面应下，装一装。</p>

姜恬没有说话。</p>

凌清越也不开口了。</p>

两个人一时形成了对峙的姿态。</p>

不知道过了多久，姜恬才说道：“要怎么样你才愿意看文件？看一份文件，允许你看十分钟的直播，可以吗？”</p>

“怎么做都——”凌清越听到姜恬话里的后半句，语气一顿，有些惊讶，“什么？”</p>

“我是问你，你看一份文件，允许你在公司里看十分钟直播，这样的条件你会不会答应？”</p>

姜恬语气很认真，她是真的在跟他讨论这个交换条件的可行性。</p>

凌清越盯着姜恬：“你是在开玩笑吗？”</p>

姜恬表情依然严肃：“我从来不开玩笑，这个条件可以给你一定的驱动力，让你去完成我布置给你的工作任务吗？”</p>

习惯性挠了一下头，凌清越想拒绝，可她给的实在太多了……</p>

如果能在公司里看直播，那他就不用避着人了。</p>

昨天他还在思索，他跟姜恬住在一起，她会不会不让他看直播，盯着他睡觉。</p>

今天这个问题就迎刃而解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