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曜只是摸了摸她的头，满脸柔和。</p>

“嗯，不过，马不在江南，现在没发给你；等你生辰的时候吧。”</p>

生辰，</p>

苏妧这才想起，</p>

她生辰是三月二十六，</p>

眼前已经是三月十五，确实是快到她生辰了。</p>

可是……</p>

“我生辰估计也在江南过了，没有那么快回去。”</p>

刘曜并不在意，“不要紧，我吩咐下去，将那匹马给你留着；至于生辰礼物，还会有别的。”</p>

刚才被他要送宝驹的喜悦冲昏了头，现在已然是清醒了几分。</p>

“还，还是不用了；我一个女孩家骑马就图个有趣儿。那样的宝马到我这，反而是有些暴殄天物了。还是把它留给那些将士们吧。”</p>

他定神凝望着她，忽然说道：“你又在和我疏远吗？”</p>

苏妧装作听不懂，“你说什么呢？”</p>

“我知道，你不可能那么快便心无芥蒂。所以我不着急，你也不要着急，好吗？”</p>

苏妧抿了抿唇，像是在考虑。</p>

刘曜看似淡定，头上却感觉有把砍刀悬着，而她接下来要说的话决定了砍刀是否会落下来。</p>

“好。”她像是吊他胃口一样，就这么一个字说得那叫一个荡气回肠，但怕自己吃亏似的，又赶忙补充道：“但我可告诉你，我不是非你不可；你要是惹我不高兴或者表现不好，我就真让祖母在江南给我定门亲事，让你这辈子都见不到我。”</p>

刘曜听到“这辈子都见不到时”，手下动作忽然一个用力，苏妧被她抓得生疼，不满道：“你干什么？这就急眼了？”</p>

刘曜回过神，小心地替她揉着，“抱歉，弄疼你了？”</p>

苏妧觉得这人神情不太对，“你怎么了？想到什么了？”</p>

“没什么。”</p>

他每次在她面前说前世都会惹她哭，而且无异于将还未愈合的伤疤再次揭开。</p>

有了前面那么两次，刘曜也学乖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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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