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人小声道:“难道别班有同学听说了我们班同学在金屋过生日的事,也如法炮制了一个?不过……这好像规划更高了些啊?”
有人拿出了手机上搜到的图片,在同班同学面前晃了晃道:“不是高了些……这是顶级的了,咱们班那个是最低端的。但金屋的最低端,已经是整个市的最高端了。”
毕竟像那样的请柬,单单是上面的饰品都十分有收藏价值。
郑昕皱眉道:“应该是校领导的宴请吧?不可能是学生的,这样的车队,一个生日宴下来上千万都可能的。都不可能是校领导,只有可能是校董。”
而且还不是有钱就能上的,没有名望的人定不下来金屋的顶级厅。
要么是金屋邀请,要么就是校董那样的人物来订。
其实江岑昳想说你还真猜对了,这宴会厅还真是校董订的。
只见白衣镶金礼服的信使们来到了他们的教室,先是在老管家的带领下,对江岑昳躹了个躬后,老管家才做了个请的手势,信使们便开始派发请柬。
江岑昳尴尬到脚趾抠地,小声对管家道:“钟叔,这是不是……太夸张了?”
钟叔也小声答道:“这是先生的意思,我本来说要亲自来送,但是先生……先生说要正式一点,最后定了这个仪仗。”
江岑跌:……
只听耳边此起彼伏的传来信使们的声音:“您好这位先生,我们是江岑昳先生的信使,特来给您派送生日宴请柬……”
江岑昳的脚趾已经抠出了一座故宫,只希望这个过程不要持续太久。
好在来的信使挺多的,一人派发几个也就完了,最后他们也没有逗留太久,送完后就整齐划一的离开了。
管家对江岑昳道:“江先生放学了吗?一起接您回去?”
江岑昳点了点头,又对班上的同学们挥了挥手:“到时候大家别忘了一起过去。”
管家却十分恭敬的纠正了一句:“不是的江先生,我们会去贵宾指定的地点接他们过去。这是套餐里包含的,刚刚信使已经留了各位贵宾的联系方式,到时候会准确无误的接到大家。”
江岑映心道还能这样
第一次出这么大的风头,江岑昳就有点后悔,以后走在校园里怕是要戴口罩。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郑昕那一阵青一阵绿的菜色脸,心情倒是颇好。
本来教室里是鸦雀无声的,直到江岑昳离开了,同学们才七嘴八舌的议论了起来:“我的天哪,江同学到底是什么身份?以前都没看出来,他这么低调的吗?”
“我那天看到他在德馨公馆出来,他现在是不是住那边?那边的房子巨贵啊!”
“那里一看就是临时落脚点,之前不是一直有房车接送吗?”
“你们别忘了他和校董的关系,郑同学说的对,这样的包厢只有校董能定得来。”
“对哦对哦,他那天上了校董的房车,他们是不是在拍拖?”
就在大家讨论的热闹非凡时,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呵呵,拍什么拖?不就是被校董包养了吗?说的好像正当恋爱似的。”
那声音正是从角落里被边缘化的郑昕口中传来的,只见他抱臂倚在墙上,整个人的脸上写着四个字:嫉妒、疯了。
那位戴眼镜的同学说道:“哦?你又知道了?那位校董未婚,江同学也未婚,怎么就不算正当恋爱?再说,哪家包养给小情人送这么大的礼?”
不少同学表示赞同,当然,也有人持不同意见:“如你所说,就算包养又如何?你长成这样,校董怕是看不上。”
周围传来一阵哄笑声,又有同学道:“哎呀郑同学,你的请柬呢?江同学不会没有邀请你吧?”
“他都没有派发给江同学,江同学肯定不会给他吧!”
郑昕气恼道:“谁稀罕他去!”
但是郑昕心里也明白,自己这场生日宴十有**还是借了江岑昳的光。
江柏年想通过撮合许君安和江岑昳达到父子和睦的目的,但眼下看来,许君安估计追不回江岑昳了。
许君安和那位校董比,当然是校董更值得。
再说许君安可不会花这么多钱,只为了给江岑昳办一个生日宴。
想到这里,郑昕的眼睛眨了眨,他微微一笑,心道谁说不能重归于好了?对自己有利的事,就值得去做一做。
于是他清了清嗓子,对同学们说道:“其实大家也不用捧一踩一,我们兄弟俩的事,怎么说都是自己家的事。明天弟弟也会参加我的生日宴,到时候我们一定会兄友弟恭的。当然啦,后天我肯定也会去参加他的生日宴啦!”
到时候一定会给那位校董一个惊喜,毕竟谁不喜欢干干净净的小情人呢?
而且江岑昳他已经跟一个不知名有钱人生过一个孩子了,也不知道那位校董知道了以后会不会一脚踢了他?
郑昕瞬间又高兴了起来,哪怕自己这次被彻底的比了下去。
本来有几个同学不想去他的生日宴了,毕竟江岑昳也是金屋,说不定还能见识一下真正的金屋。
但一听说江岑昳明天会过去,又都觉得也无所谓了。
反正白吃两餐的事儿,倒也不必计较郑昕的傲慢与张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