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是对嬢嬢说的。

在扫码付了钱之后，林惊渝又转头问她，“学姐还想不想喝什么？”

喝什么……

鹿呦呦想了一下，然后说：“我要一杯烤奶。”

食堂里的奶茶店就在旁边不远。

那边也没人在点单，林惊渝点了头，接着就对鹿呦呦说道：“那学姐在这里等一会，我去给你买奶茶。”

鹿呦呦：“好。”

……

林惊渝在等奶茶，鹿呦呦在等面条。

没一会林惊渝拿着奶茶回来的时候，小学生就已经端着碗去那边找地方吃面了。

没多少人的食堂还是很宽敞的。

林惊渝坐在鹿呦呦对面，顺手用吸管把奶茶上面盖的一层膜给戳开，然后再给小学生递过去。

“奶茶。”

“好嘞。”小学生放下筷子接奶茶，呲牙笑。

林惊渝看了鹿呦呦一会，觉得她有点傻。

鹿呦呦又挑了一筷子，然后后知后觉地想起来问，“你今天没课吗？”

“下午七八节有课。”

“那没事，我也就是下午那个点答辩。”

林惊渝点了头：“等学姐答完辩，我带学姐去吃外面那家烤兔子的。”

鹿呦呦：“……”

哧溜。

小学生咽了口唾沫，馋了。

林惊渝就笑了：“晚上一定带你去吃。”

鹿呦呦很乖巧地点了头，但眼睛却还是直勾勾地盯着林惊渝看。

林惊渝原本以为学姐是有什么话想对他说，于是就竖起了耳朵准备听听学姐的高论。

结果下一秒，小学生就悄悄抬了腿，然后顺着林惊渝的小腿蹭了上去。

林惊渝：“……”

林惊渝瞬间变了脸。

他去抬头去看小学生的时候，鹿呦呦却仍然是面不改色地在那吃面条。

“……”

林惊渝觉得这不对劲，鹿呦呦到底是怎么做到面不改色的？

又过了会，林惊渝坐在这里撑着身体等小学生把面吃完。

终于，小学生放下筷子，伸手端起奶茶喝了一口，然后板着脸似漫不经意地问林惊渝：“你明天上午有课吗？”

“……上午三四节。”林惊渝回道。

鹿呦呦：“没事，那不影响。”

林惊渝：“……”

——

所谓答辩，就是只答不辩。

鹿呦呦站在讲台上，板着脸表情严肃地把她的论文行文思路跟台下的几位老师都讲了一下。

她文思泉涌，行云流水。

讲完之后，就是提问环节。

鹿呦呦的指导老师倒是没有为难她，提了几个简单的问题就放过鹿呦呦了。

接下来提问的就是另外一个女老师。

鹿呦呦认得她，文学院的一个副教授。

副教授推了推脸上的眼镜，很严肃：“同学，你能把你论文的中心思想再论述一遍吗？”

鹿呦呦眨了眨眼睛，跟着她论文的摘要部分解释了一下。

“可是你的几个论据都不太能支持你的论点。逻辑稍微有点混乱，有几个部分表述都不太清晰。”

“……”

小学生沉默了一下，接着酝酿了一下脸上表情。

然后鞠躬道歉。

“对不起老师。”

斯米马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