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博上也经常发一下自己和赵知劲的日常,很多人祝福,也收获了不少粉丝。
赵知劲一直陪着他,鼓励他,日子过得很幸福,两个人也成为了别人中羡慕的爱情。
后来赵知劲的生意越来越大,陪李熙尧的时间大不如从前,也觉得外面的男孩儿格外的好,夜不归宿也成了常态,经常用忙来敷衍。
李熙尧真的太爱赵知劲了,他怎么会不知道赵知劲在外面胡闹,他还天真的认为赵知劲只是跟那些人玩玩而已,觉得赵知劲会改的。
后来李熙尧任由赵知劲在外面野,心里还一直坚信他会回头看自己一眼,最后发现自己错了,赵知劲不仅结婚生子,还不要自己了。
赵知劲已经玩花了的心,已经不知道心底的人该是谁了,当初承诺走下去的决心也慢慢的随着时间而淡化,变成空口白话,甚至已经忘了这句话。
李熙尧随着时间的消磨,慢慢的病魔缠身,回忆着他们之前的美好,脑子里一遍遍的重复着赵知劲说过的承诺。
“尧尧,我可是要陪你走完一辈子的人,你确定不亲我一下吗?嗯?”
“怎么了?尧尧乖啦~你看哥在呢,哥会一直在,要上厕所?哥抱着你去。”
“在我这,你可以永远是我的小孩儿,你再怎么无理取闹,耍小性子,都是我宠的,那我有什么办法呢?只能惯着了,傻尧尧。”
“媳妇儿,我真的好爱好爱你啊,我不离不开了,我辈子都离不你了,你就跟我多巴胺一样,离开你我就会抑郁不欢。”
“今天是我们在一起的三周年纪念日,以后我们会一起过很多个纪念日,生日还有春节除夕等等,我会一直陪你的,尧尧。”
“宝贝儿乖,公司的事多,今晚就不回去陪你了,在家要乖乖的哦~爱你啊宝贝儿。”
“公司很忙,我抽不开身,对不起了宝贝,今晚又不能陪你了,记得照顾好自己,按时吃饭,我先挂了,记得想我。”
“你怎么老打电话,我都跟你说了公司事忙,能不能别烦我,乖啦,哥不该凶你的,对不起碍记得早点睡,不要乱想。”
“以后少打电话过来!你不知道我很忙的吗?我才多长时间没有回家,我说过了,我不想你!能不能别来烦我啊?1
“我肯定爱你啊!我今晚要陪客户谈合作,回不了家,没什么事别瞎打电话,不就是一个纪念日,没什么好过的。”
“今天春节啊!我忙忘了,你记得吃饺子,没什么事挂了,我挺忙的。”
“你能不能不要无理取闹啊!李熙尧,跟个长不大的小孩似的,能不能别这么孩子气1
“别烦我了好不好?身体不舒服就去找医生,我又不是医生,跟我说有用吗,”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随便吧。”
“好,分手吧。”
李熙尧觉得自己熬不下去了,不爱的时候一眼就能看出来,当初把自己宠成小孩儿的是他,说受不了自己的太小孩儿的还是他。
既然当初给了这样的承诺,给了当小孩子的资本,为什么到最后就受不了了。
字字入刀一般插入心里,疼的觉得还不如死了好,这样就不会那么疼了,说好会一直陪着自己的,到最后还是自己一个人。
承诺的都忘了吗?感情真的淡了吗?争吵是结束的象征,平平淡淡才是幸福的开始,当一切都要结束的时候,真的很痛苦。
最近选择结束生命,看似很像是解脱了,实则是在逃避。
赵知劲后来娶了一个女孩,给她一场盛大的婚礼,年龄不够一直没有领证,他克制自己不要想李熙尧,要过正常人的生活。
当李熙尧离开之后,赵知劲才发现,正常的生活就是茶米油盐姜醋茶,还有和喜欢的在一起,好好的走下去。
可惜一切都晚了。
“我们的故事到此结束。”赵知劲已说完这句话,终于蹦不住的哭了起来,脑子里全部都是李熙尧生前的画面,那么值得爱的样子。
要是能多陪陪他就好了……
“故事的结束,正是新故事的开端,后悔也没有用了。”安辞穗看着赵知劲现在哭成这副样子,早干嘛去了…
沈薏安叹了一口气,多少年轻人为情所困,落得个悲惨的结局,缓缓开口说:
“我活了这么久,这种场面早已经见习惯了,起先还是觉得很遗憾,见多了,也没什么感触了,人心终究会变,爱也会消失。”
“赵先生,节哀。”安辞穗不会说太多的话来安慰他,这种人他不配。
“还有什么事吗?”赵知劲话语间充满颤音。
“没了,我们先走了。”安辞穗识趣的离开了,打车去了李熙尧住处。
沈薏安在屋内翻看着,在垃圾桶里看到被撕碎的纸片,还有带着血迹的纸巾,他把垃圾桶里的东西倒出来,还有刀片。
“穗穗,这字我怎么不认识,你过来看看。”安辞穗听声去了,沈薏安已经把撕碎的纸片给拼接好了。
“医院的检查报告,他得了重度抑郁,刀片自残用的,没想到生前就被抑郁折磨,医生叫盛澜,我们去找一下他。”安辞穗把东西捡回垃圾桶里说道。
“我想吃冰糖葫芦,穗穗,可以嘛?”好一个撒娇。
“路上买,走吧。”沈薏安跟他去了医院,挂了盛澜的号,两个人坐在椅子上等着。
“穗穗!你怎么能这样,明明说给我买,硬生生的错过了好几个卖糖葫芦的,哼1沈薏安气呼呼的说道。
“你看我长的像糖葫芦吗?要不要吃?”
“吃1沈薏安凑近安辞穗,快速的在他脸上咬了一口。
“你…你1安辞穗吓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捂着脸喊道,不少人看了朝着看了几眼。
“软软的诶~真不错。”沈薏安说着发出了痴笑,安辞穗紧皱着眉头,说:
“毛病吧你1
号很快就排到了,沈薏安和安辞穗就过去了。
“坐吧,想咨询什么?”盛澜问道,手里转着钢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