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世钦的话是这样的,“皇上让臣过来不就是让臣侍奉皇上的吗,如今却要新设床榻,让宫中其他人知道了,该如何看臣?”
呆愣如鸡沈默默:所以呢骚年?
“皇上若是嫌弃臣,臣自当回琴音馆便是,皇上又何必如此羞辱臣。”
一脸冷漠沈默默:所以呢?
“皇上是觉得臣身份卑贱,不配在榻上伺候皇上吗?”
当场死机暴躁沈:狗子!快来!你们剧情是不是有毒,男主不是喜欢女主云简一吗?不是男女未婚夫妻吗?狗、狗子,他居然想睡我!男主想睡我,他不要以为他嫌弃我的眼神我没看见!他又在演戏,我还不能不配合。
系统:都说让你心疼自己了。
“朕无此意,只怕你不愿,唐突了你,只是这几日你的脸未好,朕担心伤了你,所以设新榻也是方便你养伤,待你伤好了,再考虑其他的。”
来啊,互相伤害吧!
听她这么说,聂世钦才闭了嘴什么都没说。沈默默却无端从他一米八几接近一米九的身体中看出了委屈的意味,真他妈是见了鬼。
于是干脆啥也不干,出了门去。徒留聂世钦手持茶杯笑得一脸讳莫如深。
只是让沈默默没想到的是,自己明明是避嫌地行为,却让硬生生被传成了流言。
据说啊,这新受宠的聂公子,可威风着呢。
哦?如何威风了?有之前娇娇公子威风?
嘿嘿,有人挤眉弄眼的一笑,听说啊,陛下宫殿中可是设了两处榻呢……
其人震惊,两处?唉,那这聂公子可真是猛如虎啊!咱们陛下也真是英雄人物。
可不是……
“什么?卧槽!流言猛于虎啊!天地良心我可啥也没干。”得知消息的沈默默差点脚一滑淹死在浴桶中。
这几天每天自己一和聂世钦一对上,便是检查他脸上伤口的事情,两人真是清清白白一点小心思没动。
白鹤给她舀着水,在她身边嘀咕,她现在也是身边有人的人了,也是经历过情爱之事,自然是知道夜晚若是……那动静可不会小,虽说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是总归女帝的事可不是随意让人拿来当饭后谈资的。
“去处理一下。”沈默默难得正经了一会。
“诺。”
不过正经之后又在想,若是自己荒淫无道,是不是真的会被推下去,要不自己给聂世钦做个顺水人情。
其实将这男人安置在自己身边,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想监视一下他,不要以为她不知道他最近私下和云家的往来。
“等一下,先别处理,不若让这沧澜国都的百姓都知道,也算是我对他的恩宠?”
白鹤惊讶地瞪大了双眼,“陛下是……,诺。”
自己杀了聂世钦一家,他现在还能笑着对自己也是厉害,算来自己还和他是表姐弟关系,这样想想这个皇位让得也不是不心安理得。就当是宠爱弟弟了。
不过她现在也是想知道,这个云简一知道这个流言之后会怎么样?自家便宜表弟便宜男主会不会露出不一样的表情?哎呀,想想还有些刺激呢。
系统:“我奉劝你别浪。”做大佬的姐姐不如做大佬的女人,当然这句话它没敢说出口。
朝中无事,可退朝。
日子接近七月底,天气是一日比一日炎热,热到沈默默想要裸奔,于是告诉自己行乐须尽欢的沈默默也就这样做了。
当然,失去理智之前她还是有记得让聂世钦回自己竹里馆待着,经过上次大闹之后,她也给琴音馆改了个名字,将里面布置得十分妥当,相信聂世钦再也不愿来自己这女里女气的宫殿里住了。
沐浴完毕之后将所有宫女都赶了出去,偌大的宫殿香气袅袅,沈默默只穿着一件火红色肚兜大大咧咧地瘫在茶几上,一个字,爽!裸背的感觉太爽了,长发被盘在头顶,白日里被厚重衣物裹住的丰腴身躯此刻大大方方展露在空中。
沈默默只觉得身上的每个毛孔都得到了喘息。
只是上天似乎并不想让她喘息太久。没过一会,门外便响起了敲门声,紧接着便是聂世钦淡入凉水的声音,“女皇陛下,臣来了。”
卧槽他来干什么,沈默默瞬间立起,莫慌莫慌,等一下,我慌什么!
只是目测自己殿中距离床的位置,似乎是有些远了,而且这灯光,会不会比较透光……
“陛下?”
外面的人还在出声,沈默默还在思考,要不自己快速跑过去?
后来,沈默默觉得这可能是她做过的最不理智的事情。
门外的聂世钦负手半阖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耐着性子等了许久还是没人回应,这等还亮着,照理说人应该还没睡下。
他有些皱眉,难道是今天自己跟云家的来往被知道了?所以才有这么一出?随即又有些冷笑,这女皇陛下是想给自己一个惩戒?
不过时间没让他想太多,便瞧见门上一道黑影快速闪过,聂世钦心中莫名一慌,几乎是本能反应一掌推开了们朝黑影扑过去。
听到撞门声的沈默默脚就那么一滑,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身后的人掐住了腰翻过身摁在了床上。
慌乱挣扎间头发也散了,肚兜也散了。
他大爷的,就差一点点……这人下手真狠,脑袋磕着床的巨痛直接逼出了她的眼泪。
红着眼睛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却发现那人竟比自己还要震惊,说实话,看到他脸上出现别的表情自己还有些开心。
“晚上好呀,聂爱卿。”
要死!聂世钦在心底忍不住爆粗口,手下滑腻细致到无法用词语描述的触感以及身下女子红着眼眶似雨中娇花般的破碎感,无一不在刺激着他的神经。
偏偏女人还不消停的扭动着身子,聂世钦只觉得一股燥火在快速汇聚。
这个女人真是可耻,现在还不忘勾引自己。
他也是一个男人!
眼瞧着身上男人眼神逐渐变态,沈默默心中瑟瑟发抖面上却稳如老狗,坚强微笑开口,“爱卿可知擅闯寝宫是何罪。”
沉默。
两人对视几秒。
聂世钦终是放开了她,沉默异常地跪在床边,“臣知罪,请陛下处罚。”
呵呵,大佬就是大佬,嘴上说着知罪,眼神可是像狼一样呢,说的不对就上前一口咬断你的脖子。
沈默默起身面容淡定地用颤抖的双手给自己将散掉的肚兜系好,火红色绣着织锦的肚兜在晕黄的灯光下显得暧昧异常,那丰满的双峰被系带的动作带得愈发凸显,配上雪白细腻的皮肤,是谁都无法抵挡的诱惑,偏偏当事者还完全不知。
空气异常的安静,安静到诡异。
聂世钦眼神晦暗不明,突然说了一句让沈默默摸不着头脑的一句话,“陛下,臣的脸已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