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请个假,家里老人过大寿,要忙一天,没时间码字了,骚瑞!)
“伙计,事态不是我控制的,这把火也不是我点燃的,到了这一步,我们谁都不能退!”黎耀阳斩钉截铁的说!
塞西尔把棋子一推:
“我不是跟你开玩笑,如果继续闹下去,你的后果非常严重,很多人已经视你为眼中钉肉中刺了!”
“我知道,但还是那句话,我不能退,也不敢退。”
他不知道吗?他太知道了,最大的问题就来自于他的肤色,华人在丑国是原罪。
可他又有什么办法呢?到了今天这个地步,他必须要硬着头皮放下走,只要他敢停下脚步,那帮高傲的白人就能重新教他做人!
紧接着他来了句:
“你耍赖,明知道自己要输了,就推棋子不玩了。”
“等会儿再来,说正事,伙计,收手吧。”
黎耀阳皱眉:
“到底是谁,居然让你如此忌惮?”
塞西尔张了张嘴:
“你已经知道我的背景了对不对?”
黎耀阳本来想说不知道,但话到嘴边还是没说出口,无奈点了点头!
“亨得利?”
再次点头。
“这个大嘴巴,我就知道是他!”塞西尔满脸无语。
随后叹了口气:
“既然你知道我的背景,就应该清楚,能让我这样忌惮的人一定来头不小,所以…收手吧,至少过了这个阶段再说。”
黎耀阳敏锐抓住话中信息:
“过了这个阶段?你的意思是他现在正处于关键期?”
塞西尔失笑:
“你太聪明了,聪明的让我有些忌惮。”
“别害怕,我又不问你借钱…”
“这是借钱的事儿吗?”
“开个玩笑,说真的,你至少告诉我是谁,就算死也得让我死个明白吧?”
“不能说!”
“好吧,那…让我把这个特刊发出去以后就停止。”
见塞西尔这么严肃,黎耀阳终于知道问题的严重性了,有时候怂一步没什么不好。
毕竟能让塞西尔都畏惧的人,一定是他惹不起的人!
周末版,《大西洋日报》再次发出一篇令无数喝酒和受害者气愤的文章:
【不得不承认,禁酒令刚公布的这几年里,取到了一定的效果。
比如明面上的酒厂彻底消失,打老婆的现象有所减少,醉卧街头的醉汉也有所减少。
但是随着禁酒令的深入,出现了未曾想到的现象。
很多丑国人都成了伪君子,禁酒令之前,是想喝就喝,喝了就承认,没什么大不了的。
有了禁令之后,喝个酒全都变得偷鸡摸狗一样。
必须的呀,喝酒是犯法,所以喝酒的人,一定是人前一套人后一套,无疑这造成了公民的道德滑坡。
之前文章说过,禁酒令期间,有关部门逮捕了50万人,其中约30万人被判刑。
不排除少部分人是真的犯罪,但是大部分人并无犯罪前科,而只是因为喝了一点酒。
另外,禁令颁布,酒变得不易得,价格飙涨,出现黑市。
那些买不起的人,就去偷。
偷什么,偷工业酒精?
尽管是有毒的,但酒鬼们管它呢,有的喝就好。
这些做酒的居然去偷工业酒精,于是有关部门和私酒贩子之间开打了一场“化学战争”。
在本专题的第一篇文章中就提到过,有关部门想出了一个奇葩的办法——在工业酒精里掺入杂质甚至是有毒物质,让其变得难以饮用。
当然,有人说,他们并没有真正掺杂毒药,只是发布消息说全部工业酒精都含有毒药,谁喝了谁死。
只不过是吓唬一下那些黑帮与私酒贩子,让他们望而生畏。
但是私酒贩子可不是白给的,他们努力学习化学知识,或者雇佣所谓的化学家对工业酒精进行“纯化”。
魔高一尺道也要高一丈,相关部门命令酒精制造厂在其中掺入的物质越来越毒、越复杂,以提高净化的难度。
于是,一场别开生面的“化学战”在政府和私酒贩之间展开。
工业酒精里的有毒成份千奇百怪,包括甲醇、菎、蒽、煤油、马钱子碱、汽油等等,其中含量最多的无疑是甲醇。
其中一些成份并不是相关部门宣称放入的有毒成份,如尼古丁,奎宁,马钱子碱。
或许有的人会说这几种成份都是嘿帮与私酒贩子私自勾兑的。
比如尼古丁是他们在酒里面泡烟叶而得出的药酒。
奎宁等是在酒里直接加的药,私酒贩子这么做的目的无非是在制作,能使人更兴奋,能壮扬,有大补的药酒。
这样的酒都是毒酒,喝多了肯定死翘翘,少喝也容易成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