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德军有两个潜艇基地,一个在德国本土,一个在被他们占领了的比利时。
无论其潜艇是从哪个基地出来或是要回哪基地去,要么就得穿过英吉利海峡,要么就得穿过北海,绝不可能有第三条路可行。
而防潜栅最成功之处即在于把这两条道都给堵住了,这让德军没任何办法在东大西洋的海域内肆意妄为。
1914年8月,为保护开往法国的船队不受攻击,英国把他们的第一道栅栏修在了多佛和比利时的海岸线之间。
由于第一阶段的工事看上去不是很结实,英军又于次年二月在多佛和奥斯坦德之间加修了二十五千米长的栅栏。
在这条防线里,有一道足有100米长的“指示网”,在其范围内的海床上,还根据深度的不同缠住而不得不浮上海面;而如果该潜艇试图从水下悄悄撤退,那也一定会扯掉网子表面的一些浮标——这时,高速战船的雷达将对这些浮标做出反应,进而以之作为定位器。
然后要么载准敌军潜艇向其开炮,要么直接撞过去逼它浮上海面来。
渐渐地,这种防卸系统开始得到了大范围的使用,而水雷的加入则让之彻底脱离了简单的防卸水准。
早期的触发性水雷可靠性比较低,潜艇的舰长们可趁着夜色指挥潜艇从栅栏上面偷偷地翻过去,但多佛防线还是很成功的。
在1915年4月之后的一年当中,德军潜艇被这些栅栏烦得要死,他们用尽了水雷、频繁的夜间巡航和功率全开的探照灯等和种手段,但却仍然没有找个任何有效的解决方法。
在多佛的海下防线至少让12艘潜艇销毁之后,1918年8月,心灰意冷的德国海军终于彻底放弃了走这条航线的打算。但经由北海进入北大西洋的水下海路却直到1917年7月才被堵住。
丑国海军高级军官、舰队司令享利.梅奥建议在奥克尼郡和挪威的海岸线之间修建一条巨型防线,并宣称丑国的新型磁性水雷可以直接炸毁所有闯入其磁场范围的潜艇,这可比触发性水雷强得多了。
1918年7月到10月间,约有69000枚这种水雷被埋到了海底,其中80%的工作都冒死由美军承担的。
从这个情况上看,梅奥实在是一个了不起的推销员。
但这些水雷据可查的贡献也不过只是炸沉了三艘潜艇罢了。
而奥特朗托防线,鉴于奥匈帝国和德国在亚得里亚海北部及东部都有海军基地,协约国把第三道防潜栅的工地选在了地中海,想以之阻止上棕两国的海面舰队及潜艇部队进入这片海域。
这条防线从1915年底开始动工,由意大利靴状领土“鞋跟”处的位置开始,横跨整个奥特朗托海峡,一直延伸到了阿尔巴尼亚的法办拉。
但这条一百千米长的防线却一直没有发挥其真正的防御功能,无数船只在它上方来往穿梭,从头至尾就只有一艘潜艇在这里被炸毁而已。
两相对比,还是英国人够流氓,他们的船战术确实取得了一定的成效。
“”船是斯密特对其计划中“神秘之船”的戏称。
作为海军作战部的处长,斯密特对德军潜艇秘密跟踪——突然浮出水面——马上火力攻击的进攻方法一清二楚,德潜艇屡屡得手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其进攻速度快。
要制服德国人,就必须以快制快。
斯密特一直在构思一个以快制快的方案,就是找不到合适的舰艇。
外型酷似商船的猎潜艇启发了他:德军潜艇对付商船远没有对付军舰那般紧凑、神速。他们通常是派人登上商船挑选有用的东西,然后才将其击沉。
于是,斯密特就有了在商船上安装重型武器,当德军潜艇误以为是普通商船而上浮水面时,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其歼灭于疏忽大意之中。
“”船方案得到了丘吉尔的支持后,斯密特便进行了细致入微的准备工作。
不久,一艘“”船便展现在众人面前。
乍一看,这只不过是一艘名为“法恩巴勒”号的普通商船,甲板上堆满了装货用的大木箱。
其实,那些方方正正的大木箱里全是空的,它们也不是用来装货的,而是用来隐蔽船上的大口径火炮和深水炸弹发射装置。
两部鱼雷发射器则罩在舰尾的蒙布下面。
为了增强伪装效果,斯密特还挑选了一批水兵充当“演员”,反复“彩排”遇到德潜艇时的恐慌与忙乱。
一切准备妥当之后,“”船出发了。
出发前,海军统帅部用早就被德军破译了的密码发了份电报,电文称:
“‘法恩巴勒’号3月2日离港,加保护并清点货物。”
德国海军统帅部获悉那份电报后就发出了俘虏或击沉英国“法恩巴勒”号商船的命令。
德潜艇部队觉得只是艘普通商船而已,也就根本不当回事,便随便派出一艘前去执行该项任务。
好戏终于要上演了。
3月2日的英吉利海峡,风平浪静,天高云淡。
“”船正如一艘满载的运煤商船一样,在英吉利海峡吃力地游弋着。
甲板上,水手们忙进忙出,时不时地还有几个初次出海的水手拿着照相机拍照,陶醉在茫茫大海里。
德军潜艇早就在预定海域的航道上发现了这艘英国商船,又是一块到嘴的肥肉,德国人欣喜不已——没有任何护卫舰保护的商船根本就抵挡不了潜艇的任何攻击。
“鱼上钩了!”拍照的水手们很快就发现了探头探脑的潜望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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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鹿爱小胖的大西洋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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