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叫,听明白就眨眨眼。”司徒泽墨沉声警告。
苏婉蓉拼命的眨了眨眼。
司徒泽墨一点点松开手。
“你怎么在这,还穿成这样,是睡不着,想要来作弄我?还是想吓死我?”
苏婉蓉心脏蹦蹦直跳,整个偌大的商行只有她一个人,深更半夜的,谁会想到还藏着一个男人躲在此处!
“电影看多了?”司徒泽墨面无表情的盯着她,“我找你有别的事情。”
苏婉蓉思量片刻,立马捂住了脖子,莫不是这厮是趁着月黑风高来杀人灭口的,她可清晰的记得,生日宴那天,他的确对她动了杀念。
“你应该了解我,我嘴很严,不该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会对外界说的,我现如今和司徒家是一条船上的,我不可能毁了我自己。”
司徒泽墨眉心一跳,愠怒斥道,“在你心中,我是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是么?”
苏婉蓉干巴巴的吞了一口口水,偷偷松了口气,“既然不是来杀人灭口的,不如去我办公室,坐下喝杯茶慢慢说?”
苏婉蓉说着,对着茶水间的窗户朝外头看了一眼,很多小报为了得到一手的新闻,加班蹲点也想拍点劲爆新闻出来,此刻楼底下就站了两个十分古怪的身影。
关了火,苏婉蓉拉着司徒泽墨就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确认房间里的窗帘都拉的严严实实的,苏婉蓉问,“说吧,究竟有什么事儿?”
“为什么突然不回家住了?”
苏婉蓉温言一愣,他说的事儿就是这个?
“你过来的时候,没看到楼下的可疑的人?”
司徒泽墨向来警觉,他避开这些人的视线,溜进来的。
“阮南羽被各大媒体看好,很有机会夺得这次海上美人的冠军,所以和她捆绑在一起的我,也受到了媒体的热捧,楼下的人就是报刊的小记者,应是想找些常人不得见的事儿拍下来,写成新闻放到自家头条上吧。”
司徒泽墨漆黑的眸直勾勾的盯着她,“不是因为那天晚上的事?”
苏婉蓉的脸刷的一下子就红了,幸好台灯灯光昏暗,看不清楚,才显得没那么的尴尬。
她梗着脖子,张着嘴,一时不知该如何解释。
片刻,“当,当然不是,那晚上我都明白,你被下了药,无法控制自己,而且我们是法定夫妻,发生这样的事情本就是正常的,没,没什么大不了的。”
“没什么大不了的?”司徒泽墨面无表情的重复了这句话,咀嚼在他嘴里莫名有一种咬牙切齿的味道。
因为那一晚,他心绪不宁,煎熬了多日,甚至独身一人冒险亲自来找她,结果,就只听她无关紧要的一句,‘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的意思是,你的第一次,对你来说,本就没什么大不了的?”
苏婉蓉还未察觉出什么,点了点头,“我们已经成婚三年,这种事情本就在常理之中,况且现在是新社会了,你知道的,西洋人对这些事看法开明,即便不是夫妻,露水情缘也是未尝不可的。”
司徒泽墨紧紧盯着她,见她脸色坦然,似乎当真不将这事儿看的很重。
窜到嗓子眼的火气,莫名奇妙的又降了回去。
“哦?既然你如此认为,那这样的事儿,日后可以经常做了。”
“什么?”苏婉蓉愣愣的看着司徒泽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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