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琼礼的太太拍了拍云蔓蔓的手背,“你们周家和司徒家的交情深厚,说起来本应该安排你和她坐在一块儿的,你跟她应该很熟吧?”
“她?”云蔓蔓神色尴尬,叹了口气,“按理说我该叫她一声嫂子才是,算了,算了,还是不提了,大喜的日子,不提,不提。”
她这么欲言又止的说了一半,更让周琼礼的太太疑惑不解,“怎么?我看司徒太太长相柔美,是个和善的人,挺好相处的呀!”
云蔓蔓一脸的为难,咬着嘴唇,犹豫了半天。
“罢了,一笔写不出两个周来,嫂子你说来也不是外人,与你说说倒也没什么。其实司徒家和我们周家一直关系都挺好,自打苏婉蓉出狱之后,在外面的宴会上偶然碰见了几次,大概是我不对她的脾气吧,说话也直接了些,我们两家的关系也因此变得日渐疏离。”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是不是有误会?”
“还不是因为司徒家的小妹结婚的事儿。”云蔓蔓叹着气,一脸的惋惜。
“这事儿我也听过一些,说是跟温家?”
云蔓蔓点了点头,“本来应该是,谁能想半路杀出了个程咬金?”她看了看四周,偏头凑近了周琼礼的太太一些,低声说道。“温家的少爷和苏婉蓉牵扯不清,才不肯同意婚事。”
“这不可能吧?周太太,这种话不能乱说的。”周琼礼的太太性子温婉,为人正直,一向不喜欢搬弄是非,一听这话,顿时变了脸色,心里是十分抵触的。
“我怎么会乱说?并不单单是温家,她苏婉蓉没嫁进司徒家之前,早就与人定下婚约,不过是图谋司徒家的权势地位,才会甩了未婚夫,这种事儿即便不是我说,你随意找个人问问,都知道的。”
云蔓蔓刚开始还委婉地措辞修饰,后来直接说苏婉蓉和男人勾三搭四,甚至有意无意的提起她坐牢的事儿。
“我刚开始一直为她不喜欢我郁郁寡欢,想我们素未谋面,远日无怨近日无仇的,何来的敌视,后来听我先生说,她这儿是有些问题的。”
云蔓蔓越说越夸张,指了脑袋,声音仅容两个人听清,“说是三年前,她误杀了人也是因为这个,医生鉴定师精神疾病,发起疯来,是觉得谁都会害她的。”
苏婉蓉坐过牢,在北城不是辛密。
周琼礼的太太虽然并未与司徒家来往,倒也有所耳闻,但是并不清楚这件事儿的内幕细节,也因此,才在宴会之上对苏婉蓉刻意的疏离。
经云蔓蔓这番说辞之后,她浑身的不适感就越发的严重起来。
“她既然是这样的人,司徒泽墨怎么会让一个疯子留在身边?我听我先生说,司徒先生是一个十分聪明的人。”
“司徒家只想找个人传宗接代罢了。”云蔓蔓已经换好了衣服,从帘子后面走出来,无奈道。“不然她的身世背景怎么会被司徒家接纳?心急的就将好好的未婚夫踹了?”
周琼礼的太太经过云蔓蔓的洗脑,已经信了八分,皱着眉头,嫌恶道。
“贪慕虚荣之辈,实在是卑鄙无耻。”
“也就是跟您闲聊,随口说说而已。”云蔓蔓见目的已经到达,见好就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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