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泽墨一把扣住苏婉蓉的肩膀“婉蓉,你平静一点我们再说其他。”
“我十分清楚我现在在做什么!”苏婉蓉咬着牙,用力的甩了两下胳膊,试图甩开司徒泽墨的手。
“放开。”她不满的怒斥。
司徒泽墨两只手按在她的肩头,钳制住她。
“目前所有的事情都还不明朗,我们现在说萧清为时尚早。”司徒泽墨深吸一口气,充斥着红血丝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苏婉蓉。
司徒泽墨顿了一下,犹豫着说道“我们都需要从长计议。”
苏婉蓉讥讽的笑出声来“从长计议?你们所有的猎鹰队员都在咒骂斥责萧清,她的残缺不全的骨灰迟迟不能入土为安,凭什么?还需要等待多久?她需要背负不白之冤多久?”
苏婉蓉愤怒的发狂,忍不住大声质问。
“这件事说来话长。”
“那你不说,永远都讲不清楚,司徒泽墨你就是没打算跟我讲。”苏婉蓉的愤怒和不满已经积蓄已久,在所见所闻的一切中,顷刻间激化。
整个走廊都回荡着,苏婉蓉嘶哑的喊声。
“我就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萧清会牺牲,为什么她要背负不清不楚的骂名,我就想问问凭什么?你一口一个我不清楚,我不了解,我不明白,你不说我怎么会明白?萧清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合该第一个跟我说,你在哪?在干什么?你衣不解带,废寝忘食的守着你心尖上的女人!”
苏婉蓉快要疯了,尤其是看到眼前的司徒泽墨,她要控制不住自己的疯掉了。
司徒泽墨握着苏婉蓉肩头的手,收紧了一些,闭了眼,吸了口气“当时一切发生的都太快,萧清作为部队后方的狙击手,在敌人反向包围的时候,没有发出任何信号,我们的计划,位置,都泄露了。”
苏婉蓉冷笑两声“所以你的意思是,其实并没有亲眼看到是萧清对准你开了枪?”
司徒泽墨凝眉“当时,局面混乱,是穆媛看到了,所以才会及时的扑过来,替我挡下了致命的一枪。”
“我不想听了。”苏婉蓉尖锐的一声吼,一把推开司徒泽墨的手臂。
萧清的死,对于这些人而已,无足轻重,甚至是被厌恶,唾弃的。
她曾经深深信任的战友,少帅,各个都无条件的相信穆媛。
愤怒,压抑,所有的负面情绪,顷刻间犹如火山喷发一般喷涌而出。
她双手紧紧攥拳,后槽牙咬出了血腥味“司徒泽墨,我就问你,你现在敢不敢与我赌。”
“赌?赌什么?”
“你们既然都纠结奸细。那好,我们就赌这个奸细是谁,整个猎鹰,若是真的有奸细,那人一定会是穆媛。”
司徒泽墨随即眉头紧蹙,看向苏婉蓉的目光中露出一抹诧异。
苏婉蓉神色的凉薄冷漠,好似有什么东西横隔在两个人中间,好似就看见眼前人站在面前,却感觉人又离的好远。
“我警告你,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如果我猜对了,我会让穆媛给萧清陪葬。”苏婉蓉冷冰冰的说道。
“婉蓉,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军部自然有军部的规矩,这件事你不要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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