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温言抓着司徒泽宇的手却没有松开,眼眸中的红血丝通红的吓人。
“那就一起死吧。”
温言这副模样,当真是同归于尽,视死如归的架势。
然后,温言手里那只冒着锋利冷光的酒瓶子,再度扬起,便是冲着司徒泽宇血淋淋的脑袋瓜子。
忽然,疯狂的人,手里的瓶子哐当一下子落在地上,摔的四分五裂。
发疯的人身子一软,摇摇晃晃的就往前倒去,软绵绵的压在了司徒泽宇的身上。
已经走到跟前的秦韵楼见状顿时愣在了原地。
阮南羽握住一只手的手腕,晃晃揉揉“我瞧着武行的人做这些都是很轻松的,为什么我快痛死了?”她自顾自的念叨了一句,横了一眼懵了的秦韵楼“看什么看,赶紧把人扶起来,死哪一个你能负责啊?”
在回去的路上,秦韵楼因为担心阮南羽,一直小心翼翼的从后视镜中,瞥着她的神色。
“你怎么还会这招?我从来都不知道?”
阮南羽抱着微微发痛的手腕,冷哼一声“我以前学什么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师父在从业戏曲之前,还学过些拳法,所以,我跟着他也学了几招防身,不过今儿也是第一次用。”
阮南羽说话的声音有些冷淡,眼神一直望着车窗之外,因为刚才在夜色雅间里的时候,她都没有来得及和秦韵楼算账,这会儿想起来,心头仍旧烧着火,一分好脸色都不想对着秦韵楼。
“倒是挺厉害的。”秦韵楼心虚的很,只敢顺着阮南羽说话,态度格外的小心翼翼。
“你若是熟知了脖子后面的穴位,你也会,很简单。”#@&
阮南羽双手抱胸,仍旧不看秦韵楼一眼“只可惜,学医是根本救不了这些人的。”
她望着车窗外,哄抢米铺的民众,眼底闪过一抹痛惜。
秦韵楼抓着方向盘,忽然车前突然冲出来一个小孩子,他忙打方向盘,调转车头,小心翼翼的避开人群,又慌张的看向后座上的阮南羽“你没事儿吧?”
阮南羽没说话,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那群拥挤在米铺门口,被踩踏的人群。
秦韵楼却只以为,是阮南羽还在和他计较夜色中的事情。%&(&
“南羽,你不要听信旁人的鬼话,我真的是第一次去夜色,之前去类似的地方,也只是因为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阮南羽冷哼一声,并未因为秦韵楼的解释消火。
一路上,温言都没有醒过来,好在温言瘦弱,秦韵楼将人扛进了莫之南的办公室。
莫之南撑开温言的眼皮,看了看“没什么事儿,睡一会儿就能醒了。”
“他这睡的时间有点太长了吧?”阮南羽的手腕已经不疼了,但是温言还没有醒来,若不是探过他的鼻息,她一度怀疑,这人是被她打死了。
“只是因为他这一段时间,没有得到良好的休息,估计这样睡一晚就好了。”莫之南解释道。
阮南羽松了口气,又问“我瞧着温言真的是一副视死如归,要和司徒泽宇同归于尽的态度,若是他醒过来,再去找司徒泽宇的麻烦怎么办?”
阮南羽忽而想起什么,问秦韵楼“我瞧着司徒泽宇很严重,说什么了?”
“要报警,起诉温言。”秦韵楼皱着眉头,一脸的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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