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忠勇和肖飞单卫都弄不明白了。
“我告诉你们,和毛子做交易,酒是最硬通的货,手里有多少酒都别慌,别的地方酒什么价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黑河这个地方的酒会越来越贵,现在商店里卖的啤酒最贱的是一块五,过年的时候它绝对会涨到两块钱一瓶,这些酒你就是不卖放在手里,都会挣钱。”
当华国这边所有的人都知道毛子爱喝酒后,都把酒做为衡量单位来用的话,酒的价钱自然就会上涨。
“关于酒为什么多了这个问题,你们三个慢慢讨论,讨论明白了,也就可以单干了,不对!没讨论明白,明天你们也得单干,我明天要去接我的钢材,就没有功夫管你们了,现在我们把酒拉回去。”
锦河农场来的那辆拖拉机就把酒拉到了单卫家,全部卸在他家的院子里。
60度的白酒,在零下八十度才能结冰,这些酒放在外面完全不用担心冻碎。
“这七十五箱酒就是你们的本钱,你们三个就靠这七十五箱酒,看看你们到腊月二十能倒腾出什么成绩。”
吴忠勇和肖飞已经跟着自己出来挺长时间了,也该是让他们发点儿小财的时候了。
娜达莎和久加诺夫回到布市以后,马上就在自己的家里开始出售从华国那边交易来的物品。
酒二十卢布一瓶,烟十卢布一盒,羽绒服三百卢布一件,香皂八卢布一块,夹克衫一百卢布一件。
久加诺夫和两个朋友先到布市城北的一个市场去卖酒,因为是第一次卖,他不敢多拿,只拿了一箱酒和两条烟。
娜达莎要二十条烟换一吨尿素,江宇哪里会给他们好烟。
市场上带滤嘴的最便宜的烟是三毛五的红象。
久加诺夫就这样到了市场上。
喝酒的人鼻子闻别的味儿能不能闻出来无法考究,但是让他们闻酒他们是肯定能闻出来的。
久加诺夫刚到市场,就被一个就鬼闻到了酒味,也看到了酒箱子。
他虽然不认识华国字,但那纸壳箱子上画的酒瓶他可认识,就拦住了久加诺夫。
“你这酒卖吗?”
“卖!”
“多少钱一瓶?”
“十五卢布一瓶!”久加诺夫没敢要二十卢布,就叫了一个最便宜的价钱。
那酒鬼一听眼睛亮了:“一百卢布卖我七瓶,怎么样?”
久加诺夫以为开张了,是个好现象,就答应了。
那酒鬼掏出一张百元的卢布塞给久加诺夫。
久加诺夫就从止咳箱子里拿出五瓶白酒,然后连箱子都给对方了。
酒鬼乐的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抱着箱子就往家跑。
久加诺夫手里抱着五瓶酒,转眼就成了众矢之地,他的身边眨眼睛就围了一群男人。
五瓶酒一眨眼之间就光了。
久加诺夫傻呆呆地有点不知所措。
一吨尿素一百五十卢布,换回了五箱酒,然后他一箱酒就卖出了本钱,还格外赚了二十五卢布,这还是他卖十五卢布。
按照这个玩法,这一吨尿素换回的五箱酒,就能卖回五吨尿素的本钱,其他的东西都是外赚的。
“同志!你的酒卖完了吗?还有没有了?”
没买到酒的人不甘心,围着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