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凤现在还是黄花闺女,别吓到她。
可是白凤这虎娘们似乎并没有意识到刚才的危险,依然把脑袋靠在江宇的肩头蹭啊蹭的。
江宇把她推开一点。
“干啥!推我干啥?是不是嫌弃我?我就知道你嫌弃我。”
这都什么和什么呀!
“你是不是傻呀?再靠近我乱动,我就真给你拔草了。”
一听拔草这个词,白凤噗呲一声笑了:“坏蛋!流氓!我才没有草呢!”
“切!那你不成白虎了吗?”
“呸呸!你才白虎!”
“我是男的,成不了白虎,顶多就是青龙!”
“青龙是啥?”
这话没法唠下去了,怎么老往沟里拐!
“你在箱包也干了半个月了,现在一天你自己加工的话,能做几个包儿?”
箱包计件是做一个包五分钱。
“我一天能做二十个包,车间里谁也没有我做的快,厉害不?”
白凤说车间里谁也没有他干活快,这个江宇没有一点怀疑。
白凤确实是那种要干起活来风快的人。
二十个包就是一块钱,一个月就是二十多块,再加上三十块钱的保底工资,她差不多能赚到六十块钱。
其实白凤是适合出去做买卖的那种人,有闯劲儿敢说话,这种人是真的适合做生意的。
但可惜她有一个致命的缺点:马大哈!
做生意的人可千万不能马大哈,那样说不定某个时候就会遭受无法估量的损失。
这也是江宇从来不建议白凤去做买卖的缘故。
“还记得年前你带我去给我买衣服吗?”
“没事,你说它干啥?”
“就是那次买衣服,我觉得你就是我今后的男人。”
“去去!别整那么肉麻好不好?”
“那你不找个媒人到我家提亲呀?”
“你咋那么急眼呢?啊!肚子大了那么急眼?”
白凤蹭地坐起来:“你再说一遍我听听?”
“不许咬脸!不许哎呀!”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明天早晨又得照镜子了。
“你这毛病必须改一改,往哪儿咬不好老往脸上咬?我严肃的警告你,你要是以后再咬我脸,再约会的时候我就用口水把你嘴粘上。”
“啊!口水怎么能粘住?”
“不相信?那我演示一下口水是怎么粘住嘴的!”
下一刻
江宇仰面朝天躺在草地上。
五月的地面虽然还有些凉,但萌发的草则十分的松软。
白凤枕着他的手臂,正在昏迷不醒。
无他!被憋的。
半晌,白凤抬起手臂在江宇身上拍打:“混蛋!你是不是想憋死我?”
“啊!还不老实?看来刚才那是没憋好,再别一次!”
白凤身手异常利索地爬起来就躲得挺远。
刚才她的心脏都差点被憋停了,她可不想再被憋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