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罐还没装油的时候,江宇就让严宏丘的瓦匠,用红砖在油罐外围垒起了一个简易的房子,把油罐和外面进行了隔离。
安全系数还是非常高的。
再次启程后,白凤就开始作妖了。
“有没有想我?”
怎么女人老爱问这样的问题?
“想了!”江宇回答是非常利索。
“哼!你回答的那么利索,一看就是敷衍。”
看到没有,女人天生就是不讲理的生物。
你回答快了,她说你敷衍;你回答慢了,她说你犹豫。
反正你里外都不是人。
“那我怎么说?这回你说的算,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江宇以守为攻。
白凤想了想整出一句可能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的话:“说了不算。”
“说的不算?那唱行不行?”
“唱行!”
“那我可开唱了,思念是一把刀,刀刀锋利,受伤的心血流不止,努力说服自己,把这段感情放弃,反反复复,无法忘记”
“好听好听!太好听了!”白凤在后座鼓掌。
但是鼓着鼓着不鼓了:“哥虽然好听,只是这词儿是啥意思?啥叫努力说服自己把这段感情放弃?你给我说明白!”
江宇暗暗叫苦,这不挖坑给自己跳吗!
“这就是一首歌的歌词,他就是这么写的,我有什么办法?请别往自己身上带好不好?”
你这代入感也太强了吧。
“再唱一首别的,这首歌虽然好听,但歌词不吉利。”
“唱个屁!到厂子了!”
江宇今天来的早了点,厂子里还没几个人,打更人小黄师傅对江宇微笑打招呼。
刘金生这货有时候办事儿也不靠谱,他为毛找两个都姓黄的人打更?
为了区分,他们就变成了大黄和小黄。
这不是骂人吗?
今天打更是是小黄。
“小江厂长!刚才有个电话来,说是一个叫蒋志强的人已经到咱们尖山公社车站了,让你去接他。”
“他什么时候打来的电话?”
“据现在有十几分钟了吧。”
江宇说声握草,快速把摩托车掉头,一脚踩响就奔着公社飞驰而去。
如果蒋志强在道上拦不着车,靠,两条腿走的话,再有个十分,八分钟估计就走到了凤窝堡村了。
江宇这猜测一点儿没错,他到了南边的大道上,往西刚使过崔家村,就看到前方大道边一个人大步流星的往这边走。
肯定是蒋志强的。
江宇在蒋志强身前一个甩尾把摩托车转了过来。
“你再晚来一会儿,我就走到了。”
“你在哪里打的电话?”
“在你们公社邮电局。”
“你这电话打的太不是时候了,那时我们都下班儿回家在家里吃饭呢,你打电话值班室的人根本没法通知我,他不可能把厂子大门锁上,骑着自行车去告诉我,我今天这是到厂子来早了,按照往常我十二点五十来的话,你可能已经和我们传达市里的黄师傅最少也扯十块钱的闲篇了。”
“下次再来的时候,我早点儿打电话,你好早点儿来接我。”
“我觉得下次你不用亲自来了。”
“嗯!什么意思?”
“你看这样行不行,你在缺货的时候,先到邮局把钱汇款到我们厂子来,然后打电话到我们厂子把你要什么货,要多少货说清楚,我们这边接到钱就准备让车给你捎过去,反正我们东河车队的车有几辆给你拉过货,知道你在什么地方住,这样你就不用自己亲自跑了。”
蒋志强摸着脑袋,这招好像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