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寒圣人，你想要怎么惩罚我，你自己去说吧。”

牧寒指了指下面的洪荒人族。

“你告诉我这些洪荒人族，他们生活的环境是什么，是不是水深火热造成这一切的原因又是什么？是你们巫族，也是你。”

“我为这些洪荒人族向你讨一个公道，我只是希望你把那些巫族给抹除了，但是你为什么不愿意？既然你不愿意，那么这份天道因果必须要有人承担。”

在把这些洪荒巫族放走的时候，后土的心里就已经猜想到了，会有这么一天的到来，牧寒一定会和自己算这笔账的。

但是后土真的没有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

他真的没有想到，在自己前脚刚把这些欧洲放走之后，牧寒就来找自己算这笔账了。

不过即便是如此后土的心里，也并没有半分后悔之意。

做了就是做了，承认那又如何。

她以前是巫族，以后也是巫族，永永远远都是巫族。

她曾经天真的以为自己在成为圣人之后，就会摆脱巫族的身份，但现在事实告诉她并不会如此，在他的心里，他永远是巫族，如果有两个种族发生战争，其中有一个种族是巫族，那么他的心一定会偏袒巫族。

既然今天这个错误是巫族做的，然后他是巫族的祖巫，那么一切天道因果就全部追加到自己身上，只有自己死了，这份天道因果才会偿还。

他一点都不后悔，如果能用自己的死，换来整个巫族，那么自己死了就死了，又有何惧。

“你看起来好像并不害怕。掌管轮回，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明白死亡的意义。”

牧寒看着后图，脸上云淡风轻。

“死亡轮回这些年我经历过太多太多这样的事情，我的心可能早已经麻木了，我并不畏惧死亡，也并不害怕轮回。”

“那如果我告诉你，我并不会让你轮回呢。我会把你打到挫骨扬灰，我会让你神魂俱灭，我会把你从这个世界上彻底莫属，我并不会让你在轮回。”

牧寒现在说出的这些话。在后头放着巫族的时候，其实早就已经料想到了，所以他依旧并不害怕，他依旧觉得自己这样做是值得的。

“那就请道友出手吧！把我杀了，还人族一个朗朗乾坤完人，作为一个天道因果。”

“我最后让你说一句话，你死后轮回之地，九幽地府，由谁掌管？”

在听到牧寒这个问题的时候，后土的心里明显咯噔跳了一下。

在后土的心里，有两个东西最为重要，第一个便是巫族，他出生巫族，他是巫族的祖巫，他的心中流淌着巫族的血脉。

和第二个东西便是轮回之地，便是九幽地府。他是九幽地府轮回之地的圣人。他死后，这个地方该由谁来掌管？确实会触动一下他的心弦。

在细细思量之后，最后，后土说出了一个答案。

“人皇宫之中有一个神仙名叫杨戬，杨戬有一个妹妹名叫杨婵，杨婵有一个儿子名叫刘沉香。我观察过此人，此人身上流淌着轮回血脉，此人便可以做轮回之主。”

牧寒想过后土会给出各种各样不同的答案，他觉得最有可能答案是巫族之人。

但是他真的没有想过。最后后土给出的答案，竟然会是刘沉香。

“此事我可以答应你。”

牧寒说完，身前灵气凝聚，化作一个巨大手掌，手掌推出，打在后土身上。

后土在这一掌之下，身上的修为实力逐渐降低。

随后，后土便化作漫天星雨，飘散在空中，消失不见。

牧寒作为一个圣人，一个准大道圣人，口含天宪，言出法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