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暗叹了口气,叮嘱道,“既然王爷身子弱,你还是要和膳房说一声,糯米糕这种不好克化的东西,还是莫要做了。即便是王爷爱吃,也不能由着他。”
车厢外传来了剧烈咳嗽声。明显是呛着了。
王爷身子弱?
县主你这不是在说“王爷你不行”吗?
叶常咳嗽了好一会,感受到前方隐隐的杀气,他抬眼看了看前面“身子弱”的赵承渊,硬生生将嗓子眼里的咳嗽给憋了回去。
而在马车另一边相随的罗平,也是一改平日里的面无表情,神色复杂地抽了抽嘴角。
听到外面的动静,韩攸宁透过晃动的锦帘瞟向车外,前面骑着枣红骏马的,不是赵承渊是谁?
他跟来作甚?
晋王府是在另一个方向!
韩攸宁掀开了帘子。
赵承渊似有所觉,回过头来看她。
韩攸宁出声相询,“王爷可是要去哪里有事,恰好和小女顺路?”
毕竟她也看的出来,赵承渊不欲在人前与她扯上什么关系,想必是要避嫌,别传出什么风言风语来。
赵承渊黑漆漆的眸子看着她,“本王是要去定国公府,你若不去别处,想必我们是顺路。”
韩攸宁问,“王爷去可是有什么事?”
赵承渊回答道,“孙妈妈和叶常要在你那里住下,本王也该去看看住处怎么安排。”
韩攸宁掀着帘子,朱唇微张着,一时忘了回应他一句。
她还是第一次听说,一个王爷为奴婢操心费力张罗住处的。
叶常无语看天。
王爷您这理由……还真是别致。
到了定国公府,在垂花门下了马车,便见门口已经站着一群人,为首的是韩老夫人,身后的人里已经没了小温氏。
赵承渊尚未下马,韩老夫人便领着跪到在地请安。
韩清婉穿着素淡,跪在地上,眼中满是不甘。
昨日是太子府的侍卫亲自护卫,今日竟然是晋王爷亲自送她回来!
他们二人争相示好的,该是她才对啊!
他们若是要登上那帝王之位,不该争抢她这只唯一的凤凰吗?
她已经从外祖父那里得知,陈攸宁就是大伯父的女儿,定国公唯一的嫡女。
可是他们都不知道真相,这般争相讨好却是为何?
赵承渊也没有让他们平身,甚至都不看他们一眼,越过他们,进了垂花门。
韩攸宁上前给他带路,去锦和堂。
锦和堂的位置极好,离垂花门不是很远,环境比起玫园周围的森森大树,也清雅不少。
赵承渊四处看着,满意地点了点头。
小丫头是从小娇生惯养长大的,各方各面要求高,这里勉强能配得上她。
叶常扭过头偷偷撇了撇嘴。
王爷您这边看便点头,还真当自己是来看宅子的?
是不是谎言说得太真诚,最后连自己都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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