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宴草草结束。
可这一日发生的事却是不简单。
随着宫宴散去,太子和定国公府二小姐的爱恨故事瞬间传遍京城,迅速盖过了前两日的风波。
韩攸宁成了大家同情的受害者。
韩清婉成了整场宫宴最大的赢家,也成了众矢之的。
心狠手辣诬陷长姐,脚踩两只船,水性杨花,各种传闻瞬间席卷了京城。
韩攸宁回府时,二夫人楚菁菁已经能有鼻子有眼地说出太子和二小姐的二三轶事,向她求证真假。
韩二爷韩锐风尘仆仆刚刚回京,自己闺女的绯闻就铺面而来,回府刚好听到韩攸宁确认了这些传闻。
“孽障!把府里的脸都丢光了!”
奔为妾,这个道理都不懂了吗!
韩锐衣裳都不换,怒气冲冲去了公主府。
可他在公主府门口怒斥了许久,守门侍卫就是不放他进去,也不通传。
附近不少窥探传闻真假的人见状,倒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心满意足走了。
玉娘的三日回门,虽说镖师们捧场,热热闹闹地喝酒划拳,可玉娘心里始终是不踏实。尚未到傍晚时分,便怏怏地和文管事离开了乐安坊。
可在路上,竟听到了沸沸扬扬的各种传闻。
二人不可置信,回国公府确认。
韩攸宁笑,“都是真的。还有玉娘的诰命应该很快下来,回去等旨意吧。”
玉娘一愣,“诰命?给我的?”
韩攸宁笑道,“是啊,王爷向太后替你求的,五品诰命夫人。以后你出门,只管挺直了腰杆。”
玉娘扁了扁嘴,却是压不住嘴角的笑意,“你真是……替我这种人求诰命,亏你想的出来,得平白耗掉多大的人情。”
韩攸宁叹了口气,“唉,辛苦一顿落埋怨,以后不管你什么事我可不管了。你跟文管事圆不圆房我也不操心了。”
玉娘老脸一红,推搡了她一把,“又胡说八道!听谁说的?你个闺阁女子说这些也不嫌害臊!”
自然是侍卫们听墙角听到的,宝儿又听墙角回来学给她听的。洞房花烛夜把人家文管事一脚踹下床就是她干的,说是没心情!
韩攸宁笑嘻嘻道,“知道害羞了?等到了明日再来寻我,我看看玉娘害羞起来是什么样。”
玉娘听不下去了,甩着帕子扭腰往外走,“明日里我来才怪!你好好地踏实下心来绣花吧!”
夫妻二人回了宅子,刚一进宅院,文管事砰地关上大门,拦腰抱起玉娘大踏步往房里走。
“文千钧,你放开我!”
文管事任由她又踢又打,闷不吭声地抱着玉娘进了大红的喜房。
第二日,韩攸宁果真没等到她来。文管事也史无前例地没来国公府当值。
等着看玉娘害羞的铃儿跑出去望了好几次,都是失望而归。
楚菁菁过来指导着韩攸宁缝衣裳,一边说着外面疯传的各种桃色传闻。
“听说太子昨晚待在公主府一直没离开,婉儿怕是清白不在了吧?唉,二老爷气坏了,摔了不少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