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边已经准备,答应华雄使者,倒向华雄那边,今后跟着华雄做事情了。
元皓还是赶紧走吧!
现在我等还不算是仇人,可是接下来,我们就要站在对立面了,你在这里不合适。”
听到张扬如此说,田丰却笑了起来道:
“张太守,我听人说这华雄那人猖狂。
前来这边做使者的杨修,乃是弘农杨氏的人。
这人仗着有着一些小聪明,一向不将别人看在眼里。
两两相加之下,他来到张太守这边,肯定不会说什么好话。
张太守,莫非真没有在杨修那里受气?”
听到田丰如此说,张扬笑了起来道。
“你这话说的,就有些偏颇了。
或许这杨修是在别处的时候如此。
可在我这边,却表现的彬彬有礼。
将条件说的也非常优厚,不曾有任何的冒犯。”
听到张扬如此说,田丰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忽然间,他上前几步,从房间的一角,捡出了一片被摔碎的茶壶的碎片道:
“既然张太守和那杨修相谈甚欢。
想来这茶壶,也是因为过于激动,一不小心失手打在地上的吧?
您这失手砸在地上时,用的力道可不小啊!
都将这茶壶的碎片,崩飞到这里来了。”
听到田丰的话,再看看那茶壶的碎片。
张扬顿时有些说不出话来,维持在脸上最后的体面,也没有了。
话说,他这里在接见田丰之前,是已经让人将房间里打扫了一下。
可那能想到,竟然在这里还落下了一块儿。
还被田丰这个眼前的家伙,给看到了。
见田丰拿出来了有利的证据,并说出了这样的话。
张扬也就不再揣着了,挺直的身体也弯曲下来了不少。
然后望着田丰道:
“让元皓你给猜中了。
你可当真是心细如发。
和华雄使者之间相见。并不算太愉快。
华雄很是霸道,只说了让我这里归顺,和他一起来对付袁冀州。
至于说我归顺了他之后,会有什么好处,将会得到多少东西,也没有说的太明白。
只说了一些基础的,诚意是真的没有那么足。
不过我却觉得,他说的话很有道理。
觉得接下来的战斗,冀州那边不是华雄对手。
虽然冀州那边,给我的条件非常好,待遇也很好。
可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我觉得还是华雄那边比较靠谱。
毕竟能拿到手里的,才是真正的东西。
若是连命都没有了,那其余的说再多都没有用。”
听到张扬这话,田丰哈哈笑了起来。
“想不到,你张太守一个英雄人物,一向精明,此时却犯了湖涂。
你也是个心高气傲的主,华雄那边,是将看做了猪狗。
可你却要顺着杆子,往上面爬。
人家打了你另外一张脸,你还要趴在地上摇尾乞怜。”
“这不叫摇尾乞怜,这叫顺应时事。
蝼蚁尚且偷生,何况人乎?
大势之下,顺者昌,逆者亡。
虽然华雄那边,给出的条件并不太好。
可我觉得,还是跟着华雄干比较好。
不然,我什么都得不到,袁绍自己都已经自身难保。
这种情况之下,又能给我他所承诺的那些东西吗。
袁绍在此之前,便已经和华雄打过交道。
汜水关前,汇集了那么多的兵马,尚且被华雄打的兵败。
此时时过境迁,华雄力量更加强大。
在这种情况之下,在想着要和华雄对战,又怎么可能。
他不是华雄的对手,以前打不过,现在也打不过。”
田丰摇了摇头。
“错了,你错了,大错特错!
以前之所以打不过,是因为众诸侯手中的兵马,都很少经历过实战。
而华雄所带领的,乃是百战精锐,所以才会打不过。
可现在,众手下的兵将,经过多年厮杀,早已经历练出来。
在此情况之下,和华雄之间的差距,早便已经被缩小。
华雄在别处的不败,不可能在冀州这边进行复制。
不要以为袁冀州,和那刘表一样,是个废物。
刘表怎能和袁冀州相比?
此番战斗,必然是华雄贼子失败。
人要做出一个明智的选择,我们这边的城意已经给的很足了。
这是我们拿出最大的诚意,和华雄相比有天壤之别。
一个对你如此的坦诚,对你无比尊敬。
而另外一个,却根本不将你放在眼里。
张太守您这样一个有心气的人,应该知道怎么选吧?”
听到田丰如此说,张扬摇了摇头,随后又点了点头。
“先等一等吧,等到明天中午,我会给出具体的答复。”
田丰也不再多言,对他说了一句话。
“那我很期待,张太守能够做出满意的答复。
我很期待和张太守一起共抗华贼。”
……
“走,去将华雄使者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