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硕的胸膛,贲张有力。
炽热的呼吸掠过她的脖颈,她的面颊,撩得她心痒痒。
“靳北哲,我问你,两年前,你说为了爷爷才跟我演戏,你追求我,并不是因为爱我,这些话,是假的,对吧?”
“假的……”靳北哲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带着克制,十分沙哑:“我都数典忘祖,把姓都改了,你还不信?”
“笨女人。”
忽然,他低下头,一口咬住南媛的嘴角。
南媛吃痛地‘啊’了一声。
嘴巴一张,男人便霸道地长驱直入,攻城掠池般与她缠吻。
南媛感觉胸腔的气息都被他吸走了,很快,整个人就处于缺氧状态。
头晕晕的,身上热热的。
“当时知道自己得了脑瘤,怕你为我伤心难过,所以才故意用那些话气你,让你对我死心。”
南媛快要窒息时,靳北哲松开了她。
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对她解释。
南媛咬了咬唇瓣,轻轻点头。
她想要的答案,得到了。
不过,作为医生,她很清楚脑瘤手术意味着什么。
五年内,是复发的高峰期,而且死亡率很高。
她扬起下巴,摸上靳北哲的手,和他十指紧扣:“那这一次,别再像两年前那样。靳北哲,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待在我身边,无论病情复发与否,懂么?”
靳北哲怔住了,眼神里一闪即逝的惊愕。
“我是医生,你真觉得我什么都不懂?”南媛低声质问。
靳北哲手抖了一下,旋即,用力握住她的手:“好,这次不走了。如果病情复发,那就死在你怀里。”
“说什么丧气话?你不会死。”南媛恼了,抬起另外一只手,在他屁`股上用力拍了一下,以示惩戒。
这两年,她联系了不少脑科专家。
还拜了谢东诺夫医学院脑科大神为师,恶补脑外科知识。
她做这些,为的就是等靳北哲回来。
这一次,不会让他孤军奋战,一个人承受病痛的折磨。
“老虎的屁`股,摸不得……”
“恩?”南媛挑了挑眉。
靳北哲勾了勾嘴角,噙出一抹坏笑:“因为摸了,我会把你吃掉!”
说完,他低头埋进南媛的脖颈处,一阵乱蹭。
“靳北哲,痒。”
“喊我向南。”
“我应该叫徐媛,你向南有什么用?”南媛调侃起来。
"好啊,调侃我?徐媛?那我就趁虚(徐)而入!"
“别闹!好好好,陆向南,陆总,向南。”
门外,乔乔和靳言对视了一眼,彼此瞬间红了脸。
明明不是他俩卿卿我我,可怎么觉得,臊在自己身上呢?
“你家bss,就不能克制点?回了家,关上门,怎么都行啊。”乔乔一脸嫌弃。
靳言扬了扬眉:“一看就是母胎单身,没谈过恋爱。有句话叫小别胜新婚,他俩都分开两年了,你觉得能克制得住?”
乔乔:“……”
两人话音刚落,会议室的门忽然打开。
靳言几乎是下意识的:“这么快?”
不应该啊,bss不可能这么快,这么虚吧?
“什么这么快?”靳北哲沉声问道。
“没……没什么……嘿嘿。”
“乔乔,走了。”南媛咬着嘴唇,一直保持这个动作。
刚才靳北哲太用力,把她嘴角咬破,她真是……没脸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