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个手持火枪的年青人分头从芦苇丛的二边进来,准备在中间的位置会合,他们认为他们手里有如此厉害的武器,所以旁若无人、有恃无恐的在芦苇丛中大肆的搜索了起来。
张庆山找了一个干净的地方扶着小秀坐了下来,他怜爱的地在她的头上抚弄了二下,然后朝着声响的方向摸了过去。
他本来可以直接用丽苏小姐送给他的手枪一人一个点谢就完事了的,他手里的小手枪比这二个年青人拿的老式火枪不知要先进多少倍和厉害多少倍。
可他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是不会动用这把小手枪的。其一,他还不能认可对方是否真的要他的命,如果对方真有杀意的话,他会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的。其二,这种小手枪的子弹很少,他要把这些子弹用在最关键的时刻。
一个身影映入了张庆山的视线,这个年青人手持着火枪蹑手蹑脚的四处张望着,张庆山一个箭步勒住了这家伙的脖颈,使这家伙哼都没哼一声的就被张庆山死死地控制住了。
这家伙既没武功更没修为,只是比一般的年青人稍健壮一点,再一个就是依仗着火枪的威力,就以为可以横行天下为所欲为了,在他们的认知中,中国人乃至中国的军队里,有一把这种火枪都是非常牛逼的所在。
就拿他们三位来说的话,他们都属于驻安徽军队中精英中的精英分子,才被抽调到大汉口来执行关键性的任务的。
特别是他们三人中的那个老大,是出生于修武世家的高手,在军队里屡立战功,前程似锦,被派到汉口的会所里专门执行特殊的任务,他们这个特别行动小组计划是招集军队中的优异人才二十名,只听从黎大人一个的指挥和命令。
现在正是在筹备等待之中,据说后续的成员己经离开了安徽,不日将会抵达汉口。
所以,他们三人今天所谓的锄奸行动和暗杀对方关键人物的行动意义就很深远了,他可以让会所的领导对他们刮目相看,也可以让后来的同行看看自己是名副其实的行动者,而不是那种纸上谈兵时是夸夸其谈的英雄,一上战场就成了狗屁不如的狗熊了。
张庆山点了这个家伙的哑穴和限制活动的中枢神经的穴位,使这家伙口不能语,身体也只能勉强的僵硬的小步行走着。
这家伙也是太托大了,他哪里知道眼前这个看似比他还年轻的青年有着这种身手,举手投足之中就让他彻底的成一个废物渣渣了。
这样一看,他以前的所渭自信满满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包括他最崇拜的那个坐在洋包车里的老大在这个年轻人的面前也只是个小鱼小虾,翻不起浪花的主。
张庆山手握着缴获过来的火枪,并把自己精致无双的小手枪在这个家伙面前显示了一番,这可是当今世界最先进,最厉害的极品了,是人是鬼的大都没有看过,不是那个级别的根本不可能拥有。
要不是张庆山有着年青人爱显摆的通病,依这小子的这种身分,恐怕是在十年之后都难得一窥这把精致手枪的真容的。
这样一来,这家伙燥得连死的心都有了,在张庆山没拿出这把小手枪之前,这家伙一直认为他们手里的火枪是威力巨大的,是不是的人是不可能拥有的。
当张庆山把他的火枪缴了过去并拿在手上时,他心里还在想,这家伙本来身手不凡,再加上有了这个厉害的杀器傍身,真是如虎添翼了。
看样子,这家伙虽然身手敏捷,但也是不能拥有火枪这个级限的,为此,他还在为自己能拥有这个使人谈之变色的杀器而沾沾自喜的。
哪知道对方拥有的是当今最顶级的极品,自己赖以傲娇的杀器在这位的眼里就是一堆废铁,你说这家伙是不是连死的心都有了呢?
张庆山把自己的衣服披在了这个家伙身上,然后故意的弄出了一点声响。
这个家伙开始头皮发麻了,他知道他同伴的水准,他们这些人何时有过追踪敌人的经验的,到时侯一惊一乍的不知要做出何种的反应或举动了。
反正他是不看好他的同伴的,反正肉己摆上了案板,砍也好,剁也好,总是一个结局。
到了这个时侯,再去想其它的就多余了,只是希望快点结束这渗人过程是最大的幸福了。
果然,他的那个同伴听到了这边异样的声音,朝着这边移动了过来。
张庆山时不时的弄出一点声响引诱着对方,就像猫捉弄老鼠一样。
那家伙忽然停止了任何响声,像是人己经从这里离开了一样,四周围的一切变得无声无息了。
站在张庆山前面的被控制住的家伙心里陡然升起了一丝希翼似的,并由衷的对他的同伴打内心里敬佩了起来,敬佩他能在这种错踪复杂的时侯来了一个毅然的放弃,这对他来说是多么可贵的一种撤离啊!
在这家伙身后的张庆山不用看就知道这个家伙内心的想法,他微微一笑的轻声调侃道“有那么聪明睿智也不会在这里哟,呵呵,你这是高抬同行了,他如果真能放弃,一走了之,再重新开辟一个新的观察点的袭击对手的地方,这种人才我都舍不得下重手的,不过,他不可能有这种水准的。”
听着张庆山轻声的感叹,这家伙一来希望自已的同伴真如他的所想,说不定眼前这家伙真的会如他所说而放弃对他的惩处的。
再一个这家伙对张庆山这个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只是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对此人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这感觉是在新奇的同时竞夹杂着一丝敬佩和崇拜的意韵,这还真让他有点不解了。
他的同伴还真被张庆山猜着了,这家伙根本没有离开,他刚才在观查这边动静的时候在芦苇杆的拂动中看到了和他们穿的不一样衣服的颜色,使他判定了对手就在前面。
实际上他抢眼看到的正是张庆山把自己的衣服披在他们同伴身上的。
那家伙欣喜若狂的蹲下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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