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微帮的驻地。
已经四更天了,栓子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彻夜难眠。自从上次给张庆山报信以后,小秀对栓子的态度比以前亲热多了。
面对着姿色可人的小秀,栓子眼里总是浮现出那白茫茫一片令人臆想连连的画面,他想着想着无形中就看向了小秀前拱后翘的身姿上了,好几次都让小秀奇怪她看着他,并问他咋了?
他总是支支唔唔的左右而言其它,连自己说的什么都不知道了。而且他一见到小秀就脸红,又情不自禁的偷瞄小秀的腰身和背影,结合那天看到的朦胧的画面在脑海里进行拼凑和联想……
他知道他的行为很下作,上不了台面,他无数次下决心再也不能这样了,一定要痛改前非,可是管不了三分钟,又回到从前,而且情形是越来越严重,真是愈演愈烈了。
前几天的一个早晨,他也是想了一个晚上,思想斗争后的结果就是还要去芦苇丛中偷看一次,就一次,然后再也不想此事了。
他内心里自己说服自己,知道这种行为很卑鄙,下流无耻,但就一次,绝对最后一次。
在这种想法的驱使下,天不亮他就鬼头鬼脑的来到了芦苇丛中,找了一个他认为角度最佳的地方潜伏了下来。
可这一次的经历更让栓子心情烦躁几近疯狂了,当他潜伏了好久才等来了小秀,他目光凝视着芦苇缝隙中小秀洗完了衣服,正准备方便的时刻,栓子激动的心里像擂鼓一样,好像一个不小心,心脏就会蹦出来似的。
栓子心想憋伏了好几个的辰,终于等到了梦寐以求的时候了,他觉的还是值得的。
他听到了悉悉率率的声音,肯定是在解腰带了,此时栓子的眼睛都成了惺红色了,他捂着擂鼓似的心跳等着下一刻的到来……
忽然,一群半大的小孩子,栓子以前领导的队伍,他们你撵他追的一窝蜂似的往小秀洗衣服的方向跑了过来,边跑边大呼小叫的。
小秀见来了人,连忙的把松开的腰带又系上了,拖着洗好的衣服走了。
柱子仰天倒在了芦苇丛中,杀人的心都有了,真是巧巧的妈妈生巧巧,一个巧接着一个巧。
今天,栓子又心潮澎湃了起来,上次说的最后一次,今天又蠢蠢欲动了,他给自已的说法是,因为上次没有得逞,根本就没有看到什么。
最后一次,不管结局如何,再也不能自己跟自己找理由了,一定。
他又一次的放纵自己,又一次的下了决心。
殊不知偷窥成瘾的人是很难改掉这一恶习的,他们明知道这种行的可耻,也总在下决心下一次一定改正,可等待他们的是无数个下一次了。
抱着最后一次的心态,栓子看天色差不多了,他翻身起床,蹑手蹑脚的朝芦苇丛中潜伏了过去,他唯愿今天就能夠达成他的愿望。
清晨,天刚麻麻亮,小秀拖着装满衣服的竹篓来到了每天洗衣服的地方开始了每天的劳作。
栓子知道还要等好久,他准备先休息一下了,正当他准备闭上眼睛小憇一下的,一阵异常的声音响起。
纵然这声音很轻,但栓子却得清清楚楚的是有人在朝着这边走来,已经离这里很近了,而且这不止一个人。
栓子警觉地蹲了起来,声音越来越大了。
“是谁呀?”小秀问了一声,她以为是哪一个早起的乡民,也是到江边来洗衣服的。
这时,三个身影出现在小秀的身边。一个矮壮的男子趁小秀没有警觉时用布巾捂住了她的脸,小秀一下子昏软了下来。
栓子迸住了呼吸,看着三个青年男子抬着小秀走到了江滩上,江滩上停着一辆洋包车,三人把小秀放在了洋包车上,一个男子拉着车,二个男子跟在后面朝沿江的小路上走去。
由于一人拉车,二人在后行走,速度不算快,再加上天还是朦朦亮的时候,栓子大老远的跟在他们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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