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这老者仰天大笑道“在这一亩三分地里还没有人敢忤逆我,好,你是第一个。”
老者的一个好字一落,大院内骑在马上的壮士刷的一下,前排的举起了长枪大刀之类的武器,后排则拉起了弓箭和弓弩,特别是几枝冒着烟火的弓箭对准了尹大龙驾驭的马车之上。
看样子这准备还蛮充分了,还真像是一举要把这一马车的人立马拿下的态势。
“年青人,老夫见过比你还要狂妄的人,但最终呢?还不是照样的跪伏在老夫面前痛哭流涕的请求原谅,看到这阵势吗?还是乖乖的按老夫的话去做吧。”
老者双手抱肩,一副尽在掌控中的神情,在他身边的那个恶毒女子虽脸面包扎了起来,但露出的双眼射出了怨毒和得瑟的凶光,那意思好像准备一刀一刀的来宰割这一帮仇人了。
她裹着含糊不清的语气说道“还大言不惭的说我们家族长不了,现在知道了吧,连命都掌握在别人的手里,不知你哪来的自信。”
“屑小之徒,真是井底之蛙,我还是那句话,你们这个家族如果一味的宠着这个凶恶心肠的丑女,你这个家族还真没希望了,俗话说,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粥,这个丑八怪就是一粒老鼠屎。”
哈哈,在场的有人笑了,并开始小声的议论了起来。
张庆山知道,似这种大家族的行动,并不是铁板一块,其中兄弟姐妹,大房二房,你亲我疏,互相防范,暗流涌动,各自为战等等等这一切是每个家族的都会出现的事情,来不来这现场的议论声就是对家主一味的宠着这个刁蛮的孙女而发出的不满声音。
“都别说了,大敌当前,其他的事情容后再说。”这个老者平熄现场不满的情绪,觉得应该加快步伐了,他大声的说道“既然对方不识时务,大家就开始行动吧。”
围在前排拿枪拿刀的汉子策马后退,那些持弓弩弓箭的汉子上前一步,特别是那冒着烟火的弓箭把目标齐齐对准了马车的车厢。
那老者狞笑地看着张庆山举起了大手,当他从张庆山的眼里看出了对他的不屑,这老者准备把大手来个潇洒的一划的……
“这老的和小的是一丘之貉,不值得一分的相尊了。”张庆山把拐杖一个轻点地上,人体悠然腾飞,只见残影飙映不见人在何处,一阵轻风雾霾过后……
一切显露出来了实实在在一幕,使大院所有的惊煞了眼睛。
只见在尹大龙驾驭的马车下,张庆山双手拄着拐杖坐在靠椅之上,那老者和那包扎面部的女孩齐齐的跪在他的面前。
张庆山调侃地看着手持弓箭的几个汉子,那箭头上还在冒着烟火呢。
“射吧,统统的射过来。”
听着张庆山的调侃,场上一片寂静,所有的人不知道下一步如何的动作,左顾右盼的想找一个可以说得上话的人来。
再看跪在张庆山面前的老者,一脸的死灰色,在外混了一生都是风生水起的,临到老了还会受如此的大辱,他真的想一头撞死得了。
张庆山毫不客气的说道“过去有再大的辉煌都是没用的,现在的为老不尊,别人更不会尊重于你,这是你的言行自找的,你的行为和你旁边这个恶毒的丑八怪同出一辙了,这也是我最瞧不起的。”
张庆山故意口口声声的说这女子是个丑八怪,他觉得对这种心恶卑劣的人要把她所谓的自信全部的踩在脚上,还要把它们跺进臭泥巴中去。
张庆山觉得对这老者羞辱的差不多了,把这老者提了起來,自己让开了位置,把老者按在靠椅上坐了起来,自己却站在了一边。
这样一来,老者的气色好多了,毕竟是个年迈的老人。
这凶悍霸道的小女子也想站起身来,改变一下跪姿,被张庆山的拐杖压在了肩上。
“你想多了,你就是罪魁祸首,你爷爷就是被你牵连,他偌大一把年龄,就是对你没有原则的溺爰而导致这样的,所以,你,别的都不用想了。再多的惩治用在你的身上都不为过。”
那凶女颓废的低下了头,至于是不是在反省就不知道了。
蹄蹄踏踏的马蹄声从外传来,十几匹大马冲进了大院,大马上是这个州府衙门的衙役,在一个头目的指挥下直接的朝张庆山围了过来。
“受临沂府的命令,将你一干人犯全部捉拿归案,如有反抗,一律当场镇压。”这个头目声色俱厉的喝道,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别说你没有衙门的手谕,就算是有,本人今天也不会**你,似你们这种不分青红皂白的互相勾结,本人还是不惯着你们了。”
这衙役的头目还真没有上司的命令,他只是利用这身虎皮来助这老者一臂之力的,本以为祭出州府衙门的招牌会吓着对方的,可对方根本的不**他,这还真叫他没辙了。
对方对这百把个人都不怵,他的这十几人更是无计可施了。
“你太大胆子了,连知府大人的命令你都敢抗拒,我看你是想死了。”那头目还想诈一诈,他知道,一般的民众是不会和官府去争斗的。
“你不要狐假虎威了,你根本就拿不出官谍和手谕,你再这样,小心我对你不客气了。”张庆山平静地说道。
那凶残女子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对这个头目说道“刘叔叔,把这几个江洋大道系数抓住了,我爹一定重赏你的。”
这个小茹的爹爹在省城济南经商,是济南有名气的商人之一。当然,她爹的所谓成就,是离不开她这个爷爷的鼎力相助的。
她们宋家在整个山东的成就离不开她爷爷官荫的庇护,所以整个宋家以老家主马首是瞻,这老者是整个宋家的定海神针。
小茹这样一说,无非是目前连定海神针都无奈地在此定往了,她只好抛出远在济南的爹爹来吸引这个衙门的小头目了。
这小头目把观场看了一看,权衡了一下各方的实力,他知道自己如果没有官凭的话根本压制不住这一股力量,只有官府力量的加持,自己才有胜算。
他在犹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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